云笙一脸得失望,“你给我出来!”她说道也顾不上那么多,拉着她快步走出布庄。
苏九面不改色任由她抓着自己,脸上甚至还带着轻笑,只见她拽着自己径直走向斜对面的华宝斋。
“你别这么激动嘛。”她跟着她走进华宝斋,只见里面的人都看着她们俩,云笙也不管她说什么抓着她就往楼上而去。
二楼并不大,不过坐塌桌椅一应俱全,所有摆设看成色都非常考究,还有一副小茶桌,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茶杯,茶壶,还有些她看不定的器具,想来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热衷茶道之人。
忽然从房间里另外一扇门中走出一个男人,那男人身穿黑色长袍,衣服的肩膀位置绣着一朵红莲花,她的注意力被那红莲花吸引,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在惠公公住所发现的那本邪术之书,那书上不也是一株红莲吗?
这个男人难道跟那个邪教红莲有什么关系吗?上次她在莱茵楼也见过这个男人,但是她当时别为太注意这个男人,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脸,东方朔定然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他竟然包庇这个撰写那种邪书的人!
“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是你
有什么苦衷?”云笙脸色微慍地问道,总觉得她这样是有原因的,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关系?我只是跟男人说了几句话而已。”她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神却一直看相那衣绣红莲的男人。
“你那是说话吗?笑的那么开心,你把老七置于何地啊?”云笙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甚是无奈,“本来凤姨对你就有偏见……”
她一听就笑了,“我当然知道她对我有意见,要不然她也不会置我于死地,不过话我也说的非常清楚了,不管是对东方朔还是对你们,我那再说最后一遍。”她放下手中包好的布匹,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椅子上的坐垫柔软,竟然跟现代的沙发有一拼,她忽然想到可以在床上装一个,绝对堪比席梦思。
“我跟东方朔表面上是成了亲拜了堂,名门正娶,但是我们真的只是盟友的关系,他心里也另有其人,而且我也答应帮他抱得美人归,我这只不过是跟男人说几句话而已,不至于上升到这么严重的程度吧。”她边研究着椅子上的床垫边说道,但其实她的余光一直在盯着旁边那个看着她们俩的男人。
云笙听了她这番
话脸色有些惊讶,她看了一眼付南宗,转而明白了她为何这样说。
看来老七的心思她根本就不知道,像她这种聪明的人不会猜不出来,那么肯定就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你说老七心中有人?怎么可能?”她问道,兴许能问出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这个你还是问你们敬爱的凤主吧,嚼舌头根实在不是我的个性。”她笑了一下说道,拿起布匹就要走人,她还要去买药材那。
“夫人留步。”忽然那个男人开口说道,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单听着声音她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不用那么客气,给面子直接叫我阿九就行。”她回头说道,正好她还想会会这个能够研究出那种邪术的人。
付南宗脸色一滞眼神看向旁边的云笙之间她无奈的点了点头,“九姑娘,你好像跟韩靳很熟悉?”
“也不算熟悉,你刚才要不说我还不知道他叫韩靳。”她回答道,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只见眼前的人方脸,高鼻,眉距略宽,一双丹凤眼竟然坦荡的看着她,她在心里想了很多遍能研究出那种损招的人会是怎样獐头鼠目的一个人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坦荡的
一个人,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样清澈的眼神,如果他不是无辜的,那么只能说这人心理素质太好,可是一想起宁福玉那生动的脸庞最后竟然变成那种怪物,那阴暗的地下室中那些花季少女的残肢断臂,她的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付南宗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被她率先打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