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翩然?”
凌钦看着主动进了他房间的女人,挑了挑眉。
对方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身上的曲线勾勒尽显,就连眼神都似有似无透着几分勾引意味。
曲翩然脚上一勾,房间的门就被关上了。
“你喝酒了?”凌钦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心中暗自打量,是单纯走错了房间,还是故意的?
“怎么?”曲翩然抬眸,眼神里朦胧的醉意,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妩媚,“我不能喝?”
她的视线和男人对上,勾唇轻笑,扯了扯肩上的吊带,布料本就极少的裙子根本遮不住身上的春光。
隐隐约约,似露非露。
男人的眸光加深,却没有其他动作,声线却逐渐沙哑:“曲翩然,别
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谁。”
凌钦的话让曲翩然静了一秒,随后她缓步上前,一只手点在了凌钦裸露的胸膛上,上面还有刚刚淋了浴没有擦干净的水珠。
“知道啊,凌钦……”
男人抓住她作乱的手,反手将她扣入到自己怀里,女人身上还带有一丝的酒香,猝不及防混入凌钦的鼻间,他勾起她的下巴,语气不明:“给你个机会,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要是我偏不走呢?”
听着女人这大胆的口气,凌钦俯首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低哑:“我可不想背叛我的兄弟。”
温热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拂过曲翩然的耳垂与脖颈,引得她的肌肤不自然的颤栗。
她略迷茫的眼神终于聚
焦,身上的气息也冷了几分,那纤细的手指抵在对方唇边,示意他闭嘴。
而后她幽幽说道:“我离婚了。”
她轻轻拍了拍凌钦的脸,凑得很近,语气很轻,“就在刚刚,我和程慕已经没有关系了。”
男人勾起嘴角,像是终于没有了道德的束缚,手主动摸着她的肌肤。
曲翩然也顺势勾上他的腰,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凌钦没有多问,曲翩然也懒得解释。
两个都是成年人了,所做的事情也不过在一念之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真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曲翩然还是感到了无法言语的痛楚。
身体上的痛与心里的痛横竖交织,竟诡异的让她觉得畅快!
看着眼前容
貌气质都高了前夫五分的凌钦,曲翩然终于产生了一种成功报复程慕的爽感。
凌钦,程慕最好的兄弟……
此刻她正在凌钦的身下,做着从来都没有跟程慕做过的事情。
说来也可笑,她和程慕结婚三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在程家当保姆任劳任怨,换来的却是程慕带着另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上门,说要给她名分。
曲翩然闭上眼,从前一幕幕追着程慕跑的她,已经死了。
“在想什么?”
凌钦的动作重了几分,有些不满,“还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他低下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如愿看到曲翩然皱眉后,他才放轻了动作。
事后,曲翩然小憩了一会儿,等身体缓
过来后,她慢慢睁开眼睛。
太阳刚刚升起来,四周的光线散发着淡淡的蓝调,身侧男人的睫毛动了动,也睁开了眼睛。
见怀里的女人已经醒了,凌钦环着她的腰,语气暧昧:“不再休息一会儿?毕竟我们昨晚折腾了一夜。”
曲翩然没有说话,只是把他的胳膊推开,起身穿衣服。
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身上的痕迹明显,曲翩然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无所忌惮。
没有后悔,更没有和凌钦一样的时不知餍。
曲翩然刚要伸手拿衣服,男人却俯身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她颈间。
两个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