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闻稚上前一把拽住了徐乘务长个的衣领,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徐乘务长笑的更放肆了:“能是干什么,无非就是做了点能让郝旭光快活的事。只要他舒坦了,那我想要什么,他自然都能满足我,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这女人是在帮他丈夫找男人!
简直疯了,同性恋不可耻,可强人所难就天理难容了。
墨廷厌那样的直男,若是真被……他以后恐怕会留一辈子心理阴影了。
闻稚一把将徐乘务长推倒在沙发上,让自己快速的冷静了下来,居高临下的质问道:“他们人呢?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徐乘务长端起红酒杯,悠哉的喝了两口,肆无忌惮的道:“就算你报警又如何,这种事情在警局能说得清楚?若是郝旭光不承认,那你就是在诬陷他,懂?”
闻稚掏出手机,举在对方面前:“所以,你是觉得,我来这里见你,会毫无防备吗?”
徐乘务长笑的更放肆了,“你还录音了?呵,这家酒吧是郝旭光开的,你以为我会让你的录音离开这里?”
闻稚也不急躁,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砸在对方的脸上:“那又如何?我何
止今天录了音,上一次,我陪墨廷厌去见郝旭光的时候,郝旭光调戏墨廷厌的话,我同样录了音,还备了许多份,你删的干净吗?你说这录音要是在公司曝了光……”
她边说着,边轻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的徐乘务长……不,是徐同妻,你以后……可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徐乘务长脸色瞬间一片阴森。
反倒是闻稚淡定了起来,也学起了徐乘务长刚刚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徐爱林,如今我们都有把柄在彼此手中,哦,不对,我那个甚至不能称之为把柄。墨廷厌还没玩够,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倒是巴不得有人能帮我公开呢,那样,我可就名正言顺了。”
徐乘务长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
闻稚继续道:“怎么样,徐乘务长,你是想身败名裂,还是想收手,结束这场闹剧?”
徐爱林在江航干了十余年,她自然不想因为一个同性恋的丈夫就抬不起头而从公司出局,那她十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闻稚痛快,她沉默了好半响后,才终于开了口,道:“他们现在在三楼的1号包间里,可别说你不是郝旭光的对手,就算你是,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