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都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和这样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手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茫然的看了眼房间里面的灯光，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站在不远处的黎丽和黎夏身上。
他眼里骤然亮起了光。
挣扎着，要
从床上爬起来。
黎夏声音冷漠：“不准动。”
顾商恨他，黎夏对他，也是满腔怨恨。
“夏夏。”
顾如青艰难的蠕动双唇，看着面前的女人，“真的是你。”
“啧。”
黎夏一点面子不给，冷冷一笑，“还真的是你啊。”
“夏夏，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再看到你们。”
顾如青手足无措，他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眼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床上爬起来。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们的床。”
比起对顾商的复杂感情，对黎丽和黎夏，他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爱喝酒，爱打人，黎丽也不会戴着黎夏离开。
他和顾商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不要和我们说这些话。”
黎夏瞪着顾如青，“我们来这个地方，还不是该谢谢你那个好儿子，都怪你，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这样。”
说起来。
都是顾如青的错。
不然他们一家人，会和其他的家庭一样，生活幸福美满。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彼此将对方当作眼中钉。
顾如青被吼得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了眼黎丽。
这么多年没有见到，
她还和以前一样，那么漂亮。
再看他……
顾如青脸上一阵火辣。
他唇瓣嗫嚅：“我先走了……”
“你和顾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出门。
黎丽忽然伸出手，拦住了顾如青的路。
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但是也没有怨恨，平静得如同一个路人。
顾如青受宠若惊。
“你不要误会。”
黎丽知道他想多了，马上撇清关系，“顾商是我得儿子，我只想知道，这些年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顾如青，当年你不是一个合格得父亲，不是一个合格得丈夫，到现在，你也不是一个能扛起责任得人。”
她曾经无比厌恶顾如青。
如果不是他，一个好好得家，不可能会散。
顾如青承受着她得奚落，无言以对。
“坐吧。”
黎丽退回去，示意顾如青坐下来，“你要是还有点人性，有一点对我们母女的愧疚，就把这这么多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
顾如青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慢吞吞的走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
黎夏虽然不喜欢顾如青，却还是拗不过黎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顾如青倒了一杯水。
“说吧。”
黎丽说道，“一字不漏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