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们转过头望向简云希位置,刚才分明有人走出,怎一眨眼功夫便不见。
“人呐?”
“不知道呀。”
两个狗仔看着简云希消失的地方惊慌失措。
酒店中简云希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面色有一些冷,宗政安格居然放她鸽子,到如今也没有来。
时间一分一秒去,简云希越来越不耐烦起。
又看一眼手表,已快1点,简云希起身便打算离开,然,余光却看见了个熟悉的影子。
她停住身体,面色异常的冰凉,冤家路窄。
缪余年当然也看见了简云希,端酒杯的手晃了下,唇角扬起一缕古怪的笑。
缪余年起身冲着简云希走来,脚步摇曳生莲,烈焰一样的朱唇,流露出了一点嘲讽。
“简小姐,想不到会在这儿见着你。”缪余年举起酒杯,扬眉看着简云希。
“缪小姐,有何指教?”简云希眯了下眼睛,眼中闪过一缕冷意。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缪余年,一个给家中宠坏的大小姐,骄纵而又放纵。
“指教不敢当,就是想瞧瞧简小姐究竟多么惊为天人,才可以俘获禹风的心。”
缪余年上下端详着简云希,眼色越来越的诡异,这女人看上去平平无常,也没有什么非常出色的地方,凭什么嫁给傅禹风?
黑眼里的嫉妒渐渐发酵,缪余年面色越来越的阴郁。
“缪小姐,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简云希虽说说的是问句,可是没有等缪余年开口,转头便走。
下一刻,她便感觉一股液体从后背传来,耳边的头发也给红酒打湿。
“缪余年。”简云希咬碎银牙吐出3个字,她实在想不到缪余年居然敢当那样多人的面泼她红酒。
“抱歉,手滑了。”缪余年却
像没有事人一般,脸面上挂着无所谓的笑。
她就是瞧不惯简云希这副居高临上的样子,她分明身价背景都不如她,有什么权利在她眼前嘚瑟。
简云希眯了下眼睛,眼中有点火焰在燃烧,这女人真是太过分。
衣袖里的针落到了指腹,简云希忽然抬起手拍了下缪余年的肩。
“年龄轻轻就得帕金森,真是让人唏吁。”
话落,简云希回过头走进了洗手间,白色的衬衣已给整个临的时候,贴在身上非常煎熬。
正踌躇如今应该怎么办,手机铃音便忽然传来,简云希看来电显示,怒气噌的便起来了。
“宗政安格你居然敢放我鸽子。”简云希声音因为恼怒,全都带着点颤音。
“我出车祸了。”对方稍微缄默,声音喑哑的解释道。
听见出车祸,简云希刚才到怒气终究平息了下,有点困惑,宗政安格的车技居然也会出车祸?
“伤的眼里么?”简云希犹疑的开口,思考回换件衣服,就要去医院瞧瞧宗政安格。
“轻微骨折,问题不大。”宗政安格声音有一些压抑,好像情绪不大好。
简云希没再多问,走出了酒店,顺手打了一部出租车回换衣服。
出时没看见缪余年,想来她身上的疼痛该开始发作了。
刚才那一针扎到了她脖颈的穴道上,暂时没什么疼痛,可2小时后,脖颈便会出现剧疼。
这办法原先是治疗肩颈疾病的,可是用来对付些小人,也再合适不过。
她要告诉缪余年,里医不单单能治病,也能害人。
要是没她解开穴道,缪余年会这样一直痛下去,直到整个脖颈水肿,也无法治愈。
简云希回家后,惊奇的发现傅禹风居然在家,他靠在沙发上
,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没有去上班?”
“等你。”
傅禹风忽然站起身,神态严肃的看着简云希,见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幽邃的黑眼里闪过一缕暗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