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粟姗苳抬头,看像坐在一边的傅禹风,眼色里满是坚韧,她紧握男人手,叫手臂上的疼痛不那样明显。
医生看见伤口也是紧皱眉心,“这一些玻璃扎的很深,取出只怕有一些艰难。”
傅禹风面色冰凉的注视医生,唇瓣微抿,他也想不到粟姗苳会替他挡酒瓶,并且那酒瓶他完全能躲开。
可是女人强忍疼痛的样子,叫他面色也不怎么好,傅禹风伸出另外一个手,轻轻拍了下粟姗苳的后背。
直到清创完毕,粟姗苳都没说一句,可是面色却白如纸。
医生扒开她伤,一丁点查看里边有没碎裂的玻璃渣,就好像在扒她心,撕碎一样的疼痛。
但是付出终归是有回报的,粟姗苳此刻正靠在傅禹风的肩,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好像又回了曾经。
“禹风,谢谢你。”粟姗苳抬头,声音有些孱弱。
傅禹风幽邃的眼光扫她一眼,直接将她抱车上,而后坐进驾驶室。
粟姗苳伤口已包扎完毕,接下来只须定时的换药便能了。
她坐在后边,只可以看得到傅禹风的后脑勺,粟姗苳瞬时有一些郁闷。
“禹风,你可不可以陪我一晚上?”
讲完这句,粟姗苳便有一些后悔,这样傅禹风会不会觉的她是个非常随意的女人?
“不要,你不要误会,我就是心情不大好,想找个人陪陪我。”
粟姗苳迅速的解释,掩盖住了眼中的精光,如今跟傅禹风在一起还不是时候,她要循环渐进,徐徐图之。
傅禹风看见跟前的红灯,猛然停住的车,回过头望向了所粟姗苳,声音暗沉的寻问,“我送你回,你住在哪?”
“瑢城公寓。”粟姗苳低声的答复,实际上是公寓还是傅兆刚帮她租的。
只是那又怎样,她来到这的目的,就是为傅禹风,她要成为他的老婆。
粟姗苳唇角轻轻上扬,好像已看了,她成为傅夫人的样子,到时整个傅家都是她。
“嗞。”车停在路边,傅禹风没开口只是静悄悄的等待。
粟姗苳才反应来,她已到家了,有些尬的打开门,却不乐意放过这回机会。
“你要不要上去坐坐喝杯茶?”
粟姗苳声音温柔,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彩,她多么希望傅禹风可以答应,而后二人一起回想过往。
她一直坚信,傅禹风是爱她的,只是因为当年的事,将这份爱都隐匿了。
可是当年的事,她能解释,她也是被迫才离开他的。
“不必了。”傅禹风毫不犹疑的拒绝,没任何余地。
“行,路上慢点。”粟姗苳虽说有一些失落,可是也没有感受到意外,就是看着傅禹风离开的车身影,愣愣出神。
要是当年她没离开,她们如今是不是一对恩爱夫妻,幸福生活在一起?
可惜这世上没要是,并且如今都还来的及。
思及此,粟姗苳回过头冲着公寓走去,站在门外时,确定到公寓里边仿佛有响动。
粟姗苳敲一下门,门“喀喳”一声就给打开,入眼的是个穿着衬衣的男人。
粟姗苳给吓一大跳,这分明是她的家,怎么可能有人。
屋中没开灯,因此她只可以模糊的看见,跟前的男人仿佛有一些眼熟,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傅兆刚。
“你怎在这?”粟姗苳惊异的问,反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果真家中一片狼藉,地面上摆满了酒瓶,而傅兆刚也是略显狼狈的站在她眼前,和平常精美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去哪里了?”傅兆刚没回答粟姗苳,就是烦闷的看着她。
他看见了新闻,虽说没拍到粟姗苳的脸,可是光凭一个身影,他便可以准确的认出。
“我……”粟姗苳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到底接下来她还要利用傅兆刚,这时还不适合跟他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