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傅连邦自己也摸不清楚,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何心情,暗叹声,神态有一些落寞。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禹风一个后辈,跟你同起同坐。可如今,禹风继承的是你二弟的家产。作为二房当家,他当然有机会跟你同台竞争。”
看着跟前除去在国外留学的傅兆刚,齐齐足足的傅家大家,傅连邦终究做出决定,将事摊开了说。
“你是我儿子,禹风是我孙子,手心手都是肉,这一碗水端平,我自认是做的到的。今后也是一般,公平竞争,有能力者,就是傅家的当家人。这话,我就放在这了,全部人全都能作证!”
既然已成心结,不管可以否解开,也要先说个明白。
“小一辈也参与进,同台竞争,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全都必须服软。这样子,你心中的不服气,消下去一些没有?一门3人,人数可比禹风优势大多了。”
傅连邦望向傅永祥,眼里平凡无波,好像只是说一件稀疏寻常的事罢了。
可听在傅永祥耳里,却是刺耳的很。
这不是当小辈的面,说他贪心不足,叫他难堪么!
“倒也不必这样……”
笑着说了句,想要把话题圆回,可看见傅连邦苍老,却好像洞悉一切的视线,刹那间收了这言不禁衷的话。
眼一转,撇到边上的牛淑芳,刹那间计上心头。
“爸,怎么说我也是长
辈,不可以这样占禹风的便宜。既然女儿也可以参与竞争,不如禹风那里也再出个人?座位险长辈,代替我过世的二弟。”
这话,虽没明说,可指向性非常明显。
听见这话,傅禹风眼一暗,脸色阴了三分。
以牛淑芳跟傅永祥暗里的关系,若真如傅永祥所言,那他岂非腹背受敌?
明面上还有个宽宏有度的好声誉。
中子脸面这是都有了,当真是好算计!
与其这样子,倒不如只他一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因此你这是自己叫步,叫禹风这里再出一人,这是你心甘甘愿的?”
不等傅禹风做出回应,就听见傅连邦孱弱的声音传来,跟傅永祥再三确定。
本想反诘的傅禹风,听见傅连邦讲,悬着的心刹那间安定下。
看起,傅永祥的算计,是不可以如愿了。
只可惜的是,自视甚高,认为傅连邦越发不中用的傅永祥,还没觉察到傅连邦话语里的陷阱。
“是,心甘甘愿。”
分毫没犹疑的应下傅连邦的寻问,眼中流露出精光,傅永祥期许的看着傅连邦,等候他公布最后的结果。
“既然你这样说了,长者赐,不可辞。禹风,你就放心受着。”
听见傅永祥,傅连邦眼中流露出三分意味不明的视线,还不等傅永祥觉察出异常,就回过头看着向傅禹风,不容置疑的说。
“你们二房的二位女人
,全都是不通公司事务的人,又是外嫁来的媳妇儿,按道理说,全都是不应该掺跟进的,可你大伯诚意要求,我也就选一位,参与竞争。”
听见傅永祥提出建议时,牛淑芳便有所觉察一样的望向傅永祥,得到他的暗示后,恢复低眉顺眼的样子。
可心里,还是免不了的生出了三分期许。
若她真的可以参与傅家的决策,即便只是边缘人物,地位也会跟如今有天差地不要的改变。
那到时……
“既不懂,未免要学习探讨,二房的事,又是竞争关系,总不好劳烦大房。云希行将嫁入傅家,就叫她以傅家孙媳妇儿的身份,参与进好了。”
听见一半儿时,傅永祥便觉察到异常。
事发展的走向,好像渐渐偏离他的预期……如果加进的是简云希,他又何苦多这句嘴?
可话已放出了,如果在这时改口,那他方才所做的一切表现,岂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