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倒下。
大床给压出道印子,简云希心里一凛,赶忙手脚并用的爬到傅禹风的眼前。
果真,傅禹风面色苍白,唇瓣也有点隐约的乌青。
毒发了!
傅禹风身体中的毒,原本就是那种不可以激烈运动的,方才在宗政安格的私人酒庄中,他跟宗政安格打了场,恐怕早就牵引出了毒,就是傅禹风一直在强忍。
思及此,简云希不禁有一些钦佩起傅禹风的毅力来。
这一路上,他承受的
痛楚,决对不会小。
“你还好么?”简云希轻拍了下傅禹风的脸,她两腿还酸软着没力气,就顺带在床上,把腿上的金针拿出,简单粗暴的将傅禹风的上衣全扒掉。
“我如今给你施针!”
她话落,手上的金针也落下。
一直等到施完针,傅禹风的面色才恢复如常。
简云希的一张小脸面上,也是漫延了凉汗。
她原本便体能不支,又全神贯注的去治疗傅禹风,此刻也是咬牙,把傅禹风身上的金针全都拔除后,才全身无力,倒在了床上,晕晕沉沉睡去。
原本该是火药味十足的一夜,因着一个毒发一个中毒,就这样诡异而又安静的度过。
……
次日,简云希醒来时,外边的天已大亮。
她身上也给盖上了棉被,而一边的傅禹风,已不知去向。
此刻淋浴间中传出来阵阵水声,简云希瞬时心里便有了揣测。
傅禹风估摸是已起床去洗澡了。
就是想到洗澡,简云希的面色冷了冷。
她还记的,昨天拨电话给傅禹风时,是个年青的女人接通的电话,而且说,傅禹风在洗澡。
便在简云希还深思在昨天的思绪中时,淋浴间中的水声已停了,一道暗沉声音传来。
“醒了?”
傅禹风边擦头发,边往床边走。
他的身底下只围着条白色的浴巾,腹肌跟人鱼线裸露无遗。
不管看了多少回,简云希都要感慨声,傅禹风的身材真的很好,简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
有一些人,真的就是给上帝的宠儿。
傅禹风这身材,可以勾搭女人最原始的冲动。
就是简云希还记着昨天给傅禹风拨电话时,电话中传来的那道女声。
“他在洗澡。”
因此傅禹风在出差时,究竟在干嘛?
越想简云希便越觉的心中不是滋味。
干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直接背对傅禹风,不讲话,也不理会他。
见状,傅禹风眉头轻拧,来到床边坐下。
体会到大床轻陷一块,简云希本能的往床的里边又挪动了点。
看到这一幕,傅禹风倒是真的给气笑。
分明是这不听话的小女人自己做错事,如今还搞的好像他做错什么一样,自己闹上性子。
把手里的毛巾顺手丢在一旁,傅禹风的大掌扶上简云希的肩,把她强掰来,正面对她。
“不讲话?哑巴了?”
简云希睁开一对秋瞳,看了傅禹风一眼,说,“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昨天,为什么会在宗政安格的私人酒庄中,我给你发消息,你说你没有在干嘛,恩?”
傅禹风的尾音轻挑,带着勾人味,可以叫人直接软了后腰。
尤其是他那对多情的丹凤眼,在望向一人时,会无端的生出这人非常深情的错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