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勾起嘴角,扯出一缕愉快的弧线,发动了车。
“无非是两只臭鱼烂虾而已,甩开非常容易。”
他熟稔的打着方向盘,踩油门,好快便把背后的两个小尾巴给甩掉。
傅禹风开着车,停在相对来讲比较安全的地方,下车,叫简云希换衣服。
“车上的监控已关,车玻璃从外边是瞧不到里边的, 你能放心大胆的换。”
“知道了。”
傅禹风在车下等了会,简云希换完了衣服,就叫他上车。
没了假面的遮蔽,简云希精美的小脸面上还带着红晕,看上去娇憨无比
。
头发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也已恢复了原样。
看着简云希的样子,傅禹风心情好了点。
简云希一撩长发,说,“如今去哪?”
想了下,她又问,“你先前发生什么事?”
方才赶到竞拍会时,简云希注意到了傅禹风的头发有三分缭乱,明显是匆促赶来的。
提到这茬,傅禹风的眼色冷下。
他看着简云希,说,“有个事,还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有个兄弟,叫作伯则煜,他出点事,你去瞧瞧便知道了,该只有你可以治。”
听言,简云希扬了扬眉,说,“行,可要给钱。”
“少不了你的。”已深知简云希习性的傅禹风也已习惯,“伯家不比傅家差。”
帝都之里,四大家族并列其躯,除去傅禹风跟越四汀以外,还有个江兰舟跟伯则煜,打小一起长大,用年纪排了辈分。
傅禹风列第二,圈子里叫他二爷的,不只是由于他是傅家的二少,更是由于他是那个圈子里的二爷。
“给钱便可以,走。”
有钱不挣混蛋,不要的不会治病拿手,简云希欣然前往。
路上时,傅禹风大致跟简云希说了些状况。
伯则煜打小习武,伯家也是以武道发家。
这一回伯则煜去国外参加一场武术会,勇夺第一,回来后,却发现心口处生一团疡疮,还弥漫恶臭。
最开始伯则煜只是以为自己
过敏,随便去医院开些药物回来治疗后,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岂料随时间推移,这心口的疡疮不但没有好,反而更严重。
短短3天,直接从几颗绿豆大的红点,漫延整个心口,乃至掉两块肉。
伯家带着伯则煜找了好多医生,结果都是真菌感染,开好多药,一点点用处都没,只可以眼巴巴的看着这块疡疮越长越大。
这个事傅禹风一直不知道,伯则煜谁都没有告诉,直到今天越四汀去找他,才发现了这个事。
听完傅禹风的描述,简云希好看的眉心紧拧。
这听上去,非常熟悉。
“我知道了,先去瞧瞧。”
傅禹风开着车,一路带着简云希来到伯家。
伯则煜最开始也是为不叫他们几个兄弟担忧,因此才把这个事给隐瞒下,现今给越四汀知道了,就一直守在韩家没有出。
才到房间门口,简云希便听到里边传来了个轻佻的声音,正在数落。
“唉,我说三哥,你怎么这样糊涂?为不叫我们几个担忧,你就不说?我们当中的交情就这样浅薄么?”
“如果不是我来看你,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你将兄弟几个当作什么人了?大哥在国外忙,你不乐意打搅,那是正常,可是我跟二哥?三哥,你下回如果再这样子,我就不管你了。”
数落好一会,里边才传来另外一个孱弱的声音。
“我以为只是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