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里边传来傅禹风暗沉的声音。
“是我。”
“进。”
简云希提着布包进,一抬起头,就看到傅禹风下半身裹浴巾,裸露着健壮胸膛,几滴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顺着他结实肌肉向下。
“才洗完澡?刚好。”简云希闭上门反锁,扬了扬眉说。
不得不说,傅禹风的脸跟身材,真是造物主偏心。
房间中窗帘拉的结实,唯有一盏薰黄小灯亮着,灯光更是把他的线条修饰的更完美。
他的瞳仁颜色是非常深的黑色,如若点墨,冷着目光看人时,总让人心悸。
看着简云希的举动,傅禹风嬉笑声,“孤男寡女,你不怕?”
“怕什么。”简云希来到他身旁,抬起手直接把他推倒在床,高高在上看着他,好看的眼中满是戏谑,“怕你吃我?”
她目光放肆,在傅禹风胸膛上流连。
傅禹风反手捏住她小手,眼色暗沉。
分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全身上下却弥漫致命魅惑。
简云希抽出手,把布包放床头柜上摆好,“不要想太多,给你扎针而已。”
她从布包中拿出金针,说,“你走好多路,费好多体能,加上上次毒发才不久,需要再扎一回针,否则,你便等着毒发第二回。两回毒发时间相近,你更没有多少日子好活。”
看着简云希娴熟的举动,傅禹风的眼色更幽邃。
先
前他犯病那次,并没看到简云希是怎么救他,可是如今亲眼看着,他倒是觉的简云希还有三分稚嫩的脸面上用心的神情,非常有魅力。
好快,简云希把金针消完毒,对傅禹风说,“躺好,可能会有点痛,受不了告诉我,我打晕你就行了。”
看着她正儿八经的样子,傅禹风轻笑:“来。”
这十多年的毒发疼痛,他全都忍来,况且只是扎针而已?
直到简云希下第1针,傅禹风瞳仁骤缩。
痛!
钻心痛!
简云希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快速下第2针。
“呜!”
这一回傅禹风没忍住,直接闷哼出声。
“痛的话便叫出,我不会耻笑你。”简云希淡淡的说。
这灸法,是老爷子传给她的奇门十大灸法之一,也是最霸道的一种,有多疼她自个心中门清。
傅禹风咬着牙:“不要废话!”
简云希一扬眉,还有力气讲话,看模样是她下的还不够狠呀。
她再度落针。
“恩!”傅禹风又是闷哼,豆大的凉汗顺着脑门流下,看出简云希是存心的,“你不可以轻点?!”
“轻不了。”简云希无辜的眨眼,笑嘻嘻的说,“乖,等会便舒服了。”
门外,傅家老爷子满脸缄默。
傅连邦站在门外,听着里边传来的暧昧声音,拄着手杖没讲话。
他听说噩耗,差点昏倒,急慌慌从国外
赶回来后,听见傅禹风没有事的消息,一下机都没有歇息,赶忙赶到傅禹风的房间,想要瞧瞧他,想不到便听见了方才的那段对话,还有暧昧的声音。
傅连邦身旁的中年男人慌张的看了眼他,问,“老爷,听说是个姑娘救的二少,二少将她从乡下带回家,这……咱还进去么?”
傅连邦在他脑袋上拍了下:“进个屁!不要打搅我抱重孙!”
江路委屈的摸了下脑袋,这八字还没有一撇,老爷便想着抱重孙了。
“唉,禹风长大了呀。”傅连邦一脸安慰的看着跟前紧闭的门,“我最操心的便是他的婚事,如今好了,不必担忧了。”
听着里边傅禹风时不时传来的闷哼,江路撇嘴。
想不到平常冷面冷心的二少,居然也有这样弱势的一面,不知道里边的那位姑娘到底是哪方神人,可以治的住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