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奇怪了,这男的长的还蛮好看的,怎么吹牛逼比简老头还厉害啊?
拣他回来便是图他长了一张富人脸,结果想不到是个穷鬼!
简云希深深觉的自己亏了,她立刻进屋摸手机划开通讯录。
“赵伯伯,你那里的夜店还缺人妖不?”
“是滴是滴,我这里有棵好苗子!还可以支持坐台!价钱方面不可以低了,他长的和个顶流一样,不相信我马上拍照片发彩信给你!”
傅禹风才听几句俊颜立时变得阴郁,还没有等他去夺手机,对方便对他“喀喳咔喳”连拍几张照片。
闪光灯闪的傅禹风双眼都不舒服,他忽然面色变的非常难看,脑门上暴起青筋。
简云希敏感的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她试探地向前用手指头戳戳傅禹风的身体,“你没事吧?”
下一刻她便撞上男人赤红的双眼,单手忽然掐住她脖颈力度大到几乎要把她折断!
简云希哪想到对方会忽然攻击自己啊,拼力挣扎,从随身携带的布包中抽出金针,用尽最后一点余力,狠命插入他耳后的穴位!
然后,男人就手一松。
她强撑身体退几步,脖颈上不必看一定给男人掐出淤痕了。
“犯病也真是会挑时候。”
简云希快速将腰部的针
包取下摊开在桌子上,瘦指抚过后快速挑出有某根金针,乘其不备刺在他脑门的某个穴道上,叫他暴躁的情绪暂时得到。
当最后一根金针刺进他的脑门的时候,傅禹风高大挺拔的身影晃了下,简云希见状将他安置在沙发上稳坐。
她拨他的眼皮,才确定他是真睡; 。
“叮咚!”
手机消息提示音。
她划开屏,十多条消息弹出,赵伯险些将她手机都轰炸了。
“闺女啊,你这是哪里来的男人?我咋瞄着那样眼熟捏?”
“等等!这是帝都傅家少爷呀!你疯球了啊!”
“赶快给人赔不是!这人,咱可得罪不起!你姥爷活着时那也要给人家几分薄面!”
“别说你认识我!我就想挣个养老钱!”
这样的消息接连收到14条,内容概莫能外都在强调这个人他们不能惹。
简云希有点意外的皱眉,目光从新落回沙发上的俊美男人。
连简老头活着都要给几分脸面,那看起来这帝都傅家来头蛮大。
老头耗费二十来年心血将她拉拔大,又传授毕生所学,为的是可以叫简家延续圣手荣耀。
她紧着眉心,脑中回荡起老头子常常说的那句。
“你的天地不应该止步这一亩三分地。”
她慢慢抬起
眼,环视简朴落后的土房子。
忽然,老头子遗像前燃着的香烛“嗞”的一声炸了个火花。
“好了好了,老爷子,我懂了,不要生气了!”
简云希垂眼瞩视沙发上的男人,还真拣个财神爷回家呢!
她半蹲沙发前,“醒醒,姓傅的,我和你去帝都。”
可紧闭双眼的男人神态痛楚,俊逸的五官好像用画笔描摹一样的出类拔萃。
简云希见状,手指头捏住脑门上的金针慢慢往里推了推。
男人暗沉的闷哼带着点痛苦,可面色却肉眼可见的渐渐好了起来。
她撇嘴,可手指头却是搭上他的手,把脉。
在悬崖下的时候,简云希便给他诊过一回,却没有这回的用心跟全面。
她解开傅禹风衬衣的纽扣,按照简老头所教的针法快速在他胸口穴位下针,此刻她是前所未有的用心,聚精会神的盯着每根金针的穴道跟力道。
这个男人中的毒,比她想象的还深,至少也要有10年以上了,要不是体质强健再加上长时间治疗,恐怕早就归西了。
并且,人再强壮再有钱,也敌不过毒药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