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离婚或许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商铭威趁着脑子还不是十分清楚,再次提出了离婚。
昨夜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他知道他和邵安荷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商铭威很清楚,如果还想挽回,那他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回到商宅,可他不愿意。
邵安荷一心想拿到商宅的所有权,等老爷子百年后,她要成为商宅的主人。
可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明显了,鹿溪接管商宅事务,她作为商氏继承人夫人,也会顺理成章的继承商宅。
就算鹿溪不继承,那商宅也会落到商礼手中。
所以邵安荷机关算尽,到头来什么都不可能得到。
商铭威正是因为看的分明,所以才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可他和邵安荷好说歹说,邵安荷根本就听不进去,夫妻俩因为此事三天两头的争吵不休,商铭威非常厌烦。
“你说什么?”
邵安荷没想到商铭威竟然还会再次提到离婚这件事情。
晴空霹雳,邵安荷愣怔当场。
商铭威不看邵安荷震惊的眼神,他和她多年夫妻,如今闹到这个局面,他也不好受。
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以后的日子更
是会鸡飞狗跳。
商铭威不年轻了,如今就盼着岁月静好,余生的日子,他希望能和商礼鹿溪搞好关系,他喜欢暄暄,想多带带暄暄。
“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邵安荷怒视商铭威,这个男人哪来的资格跟她离婚,这些年,她都没嫌弃他不上进没什么建树,他又有什么脸来跟她提离婚!
“我现在很清醒。”
商铭威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虽然昨天冲动之下说了离婚,但这个念头在他心底却已经是无数次的欲言又止,他一次次的抱着侥幸,他以为只要熬过这几年,他和邵安荷就会迎来平顺的以后。
可如今,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为什么?”
邵安荷看到商铭威态度这么坚决,她即将崩溃的情绪反倒稍微平静了一些。
“就因为我向老爷子求情,就因为我想搬回商宅,就因为我对商宅虎视眈眈,所以你觉得丢脸了,是吗?”
“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这一点。”商铭威看到邵安荷平静下来,他想了想,转身回沙发上坐下。
邵安荷追了过来,她没坐,而是站在商铭威面前。
“我想回
商宅有错吗?难道我们就得活该被商家边缘化吗?”
商铭威脑中刺痛嗡鸣,他不得不点支烟麻痹下自己。
随着烟雾袅袅升起,商铭威缓缓说:“我们如今变成这样,都是你一步步算计来的,当然,这也怪我没有强力阻止,可不管怎么样,结果已定,我知道你不甘心,可如果我们换种方式生活,或许……”
“你的意思是不回商宅了?”
邵安荷认为商铭威疯了,“老爷子赶我们出来的时候说过什么你没忘吧?他的遗嘱不会考虑到我和商雯,商宅如今眼看着已经属于鹿溪了,如果我再不争取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商铭威说:“商氏的股份够我们生活了,而且我还有其他产业,不可能饿到你们母女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女儿难道只是为了温饱吗?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议论我们搬出商宅的吗?”
邵安荷义愤填膺。
“他们说我们已经被老爷子抛弃了,他们说以后再跟我们接触,必须得三思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