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瞪商礼,“你怎么从来不送我这样的祝福?你明明知道我非常欠缺这个。”
商礼鸟都不鸟他,忙着给鹿溪夹菜,还期盼地问她沾碟好不好吃。
鹿溪倒是急忙抬头,对文玉连声说了好几声说祝文玉青春永驻,文玉这才得意地拿起筷子吃东西。
金明佑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引来文玉的不满,“干吗?你不想青春永驻吗?那就祝你立马变成老头子。”
金明佑:“……”
“你别管他,快尝尝我给你调的沾碟。”商礼不满鹿溪的注意力被抢走,手动拉着鹿溪的衣服,让她把目光投注在他调的沾碟上。
鹿溪被商礼迫切的视线盯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赶紧尝了一口,然后立马肯定地点头,“好吃,味道一级棒。”她冲商礼竖起了大拇指。
商礼心满意足,端起桌上酒杯,又慢条斯理抿了一口。
鹿溪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也不知道商礼接了那通电话后是怎么想的,他那个威严的爷爷,会不会为难他呀?
“怎么了?你也想喝酒?”发现鹿溪的视线,商礼晃了下杯中所剩无几的红酒,坚决地反对,“
你不能喝。”
鹿溪摇头,“我不喝。”她拿起公筷主动给商礼夹了一些毛肚,“你快吃,不然都老了不好吃了。”
“嫂子,你别惯他这臭毛病,他这半天不动筷,不就是摆明了要让你伺候,哼!什么破烂大男子主义,你可不要被他PUA,毛肚你自己吃了,他想吃让他自己夹。”
文玉吃辣的那一锅,嘴被红油染得红红的,看上去有点滑稽,但他怒视商礼的表情,充满了不屑和愤慨。
等鹿溪和商礼看他时,他还振振有词,“我们都是新时代好男儿,宠妻伺候老婆以老婆马首是瞻,那都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的必要条件,缺一不可。”
商礼的反应是抄起手边的一个橘子砸过去,“少说几句,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我和我老婆甜甜蜜蜜你酸什么。”
“我才没酸,我又不是没有老公。”文玉眼明手快抓住橘子,看向忙着吃一声不吭的金明佑,他手里的橘子又砸在金明佑身上,“你倒是喘口气啊!”
金明佑抓住橘子舔了下嘴边的汤汁,视线扫向商礼和鹿溪,随后又看向文玉,半天才愤愤地说:“在坐的就我一个单身狗,你们不停在我面前秀恩爱,你们良心都不会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