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不发烧就得瑟?”
鹿溪立马放弃去外面溜达的念头,并和风细雨地亲了亲商礼的唇,讨饶道:“我不去了不去了,我就在病房里转一会儿。”
商礼黑眸一暗,扣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缠绵的湿吻。
鹿溪走了一会儿,商礼的工作也结束了。
他过来摸了摸她额头,“没烧。”
鹿溪拉住他的手,“已经好了,不会再烧了。”
商礼还是拿药给她,“吃了就上床睡觉。”
鹿溪看看时间,才八点半,“这也太早了吧,哪里睡得着。”
“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商礼才不管多早,把鹿溪压上床,看着鹿溪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他说:“等我洗个澡,我陪你睡。”
鹿溪缩在被窝里不动了。
商礼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带着一身湿气出来,不过他没直接上床,而是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等身上都晾干了,才关上窗户回到床上。
鹿溪本来以为睡不着,可这会儿已经
上下眼皮打架,察觉到商礼上了床,结实的手臂抱住她时,她忍不住往他怀里钻,嘴里还咕哝着,“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额头被亲了一下,然后就是鼻尖,等湿热的吻落到唇角时,鹿溪睁开眼睛,商礼正在看她,半晌,精致的眉心一蹙,“你瘦了,赶明儿得给你补起来。”
鹿溪打量他,他眼底的疲倦看上去很重,知道这段时间让他担惊受怕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底,“你也没好到哪里去。”顿了顿,她说:“你都老了。”
商礼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从呆滞到震惊再到愤怒,然后一翻身压在鹿溪身上,气势汹汹地问:“你说什么?”
鹿溪摊手摊脚笑个不停,“我、我就是看你表情严肃,所以才开个玩笑。”
“我看你不是开玩笑,而是皮痒了。”商礼说着就探手去挠鹿溪的痒。
鹿溪力气还没有恢复,又被商礼裹在被子里,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病房门突然打开,老夫人手里提着东西,和文玉还有金明佑有说有笑走了进来。
结果一看到床上景象,三人呆了呆,然后不约而同往后退,“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