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令,你就这么急?快点跟我回去,别再疯了!”
管滢冷冷瞥他,满眼都写着“别多管闲事”。
就在这时,庚兴言从里面出来了。
管滢认得他是裴家的管家。
庚兴言毕恭毕敬地说:“管小姐,少爷有请。”
管滢走到宁幼怡跟前,宁幼怡挑眉:“还不让开?”
她让开身位。
……
沈修宴的卧室。
他坐在床上,脸色惨白,身上插着不明的透明针管,不知道打的什么药。
医生从里面出来,和管滢擦肩而过。
满屋的药水味。
管滢冲进去:“茵茵呢?”
沈修宴抬眼,面无表情:“她活着。”
她松了口气,感觉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去,随之又被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弄的悬起:“我和她没关系了,以后你问她什么,不用来找我,现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可以回去了。”
他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管滢被他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没关系,沈裕才几个月?你说你们没关系?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飞机失事,为什么我找不到茵茵?说啊。”
沈修宴:“
你没必要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庚兴言,送客。”
他转头,仿佛连看一眼管滢都很抗拒。
他不是抗拒管滢,他抗拒所有和闻茵有关的事和物。
他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验裴景山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可是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闻茵不止一次了。
她骗他,也不是一次了。
可这次,他真的心痛。
心痛到无以复加。
仿佛死过一次。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铁石心肠到这个程度,她想得到实验室,就真的不择手段,她想恨,就无所顾忌,只要达成目的,无论什么她都做。
这就是闻茵。
他掌心还有着伤疤,狰狞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当初他有多么蠢。
裴景山的话历历在耳。
“她从来就没爱过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你,你以为你们之间没有鸿沟,太可笑了,修宴,你们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的,那是一条人命,是她的亲生父亲。”
沈修宴:“……”
管滢在外面喊,喊声非常响,句句都是逼问,疑惑,沈修宴听得烦,他把东西都摔到地上,带动手背里的针头,血直接溢出手背。
“滚!都给我滚!”他发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