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太阳穴跳了跳:“你是什么东西。”
沈修宴:“没我没你,按辈分你得叫我哥。”
他深吸口气,上次温泉一行,回来裴景山就找到他谈话,让他别总和沈修宴过不去,他不会再蠢到在爸的书房前和沈修宴吵。
裴子安:“她快生了吧,你打算带着她去婚宴?”
沈修宴:“这不是你操心的。”
裴子安:“按辈分,那可是我嫂子啊。”
他冷笑:“回头给她请安。”
裴子安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说:“你得意不了几天了,很快,你就是丧家之犬,到时候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没用。”
沈修宴浑然不惧,淡淡说:“是么,拭目以待。”
……
管滢这几天闹心的很,没事就往闻茵家跑。
她大着肚子,不能喝酒。
管滢:“你陪我说说话就行,我自己喝。”
她一口接着一口,郁闷不已,卫生间都被她霸占了,连续好几天被她吐得酸唧唧的味道。
闻茵深深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却不知怎么办。
眼看着订婚宴的时间越来越近,姐妹郁闷,她帮不了什么,总不能把姐妹唯一发泄的方式也抹杀了吧。
最先忍不
了的是沈修宴。
管滢在卫生间“嗷嗷”地吐,他黑着脸盯着一地狼藉,打出去个电话。
闻茵欲言又止,好奇地问:“谁?”
沈修宴:“解铃人。”
没过十分钟,他家门就响了。
来的人让闻茵很意外,是陈津。
沈修宴冷冷的:“把你女人带走。”
他进屋,去卫生间,把管滢胳膊勾到自己肩膀上,她手臂无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是谁,只辨认出是个男人,迷迷糊糊说:“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还是挺欣赏你的,但你是茵茵的男人,我管滢绝不可能抢姐妹的男人,这是原则!”
沈修宴站在门口黑脸:“……”
闻茵:“……”
莫名觉得她这个样子好可爱。
陈津一言不发,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脏污沾到身上,他也浑然不在意。
经过他们的时候,闻茵说:“她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
陈津脚步一顿,“嗯”了声。
陈津:“谢谢你照顾她。”
闻茵本想嘱托几句,被他一句话堵住。
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嘱咐陈津,管滢郁闷归郁闷,她是不可能和沉浸私奔的,陈津也一样,他有他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