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崩碎前一秒,他把人从身上拽下来,手机也
被她抢走了。
她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抢回她的手机而已。
沈修宴别过头,身前传出闻茵毫不吝啬的调笑。
算了,她打电话也没用。
沈修宴不想再和她呆在同一间屋子,否则他怕他忍不住把闻茵压在墙上教训,这个小丫头现在太猖狂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闻茵,要不是她和江篱这层关系,他绝对不会手软。
她既然有婚约,他就不可能做破坏他们的那个人,既是为了保护她,也是他的原则。
沈修宴:“随便你吧。”
他转身离开,留闻茵一个人,穿过后台,准备回观众席的时候,忽然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请问是沈总吗。”
沈修宴打量横在他身前的老男人,后来他才知道,这个人是裴景山的管家——庚兴言。
“我老板想见您一面,可以赏脸随我来吗?”
裴景山同样作为学校的投资人之一,被邀请到场。
他不止是投资人,他年轻时候在海州大毕业——和陈意远在一起后,陈意远托人帮他周旋,给了他上大学的机会。
现在是海州大的知名校友,所有学生的榜样。
如果说裴景山见他一眼就笃定他们有亲缘关系,这是不可能的,裴景山不
是草率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天他们在观众席上的几句浅聊,必定是引起裴景山注意的开始。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走进了裴景山的视线,并且通过他的一些手段,确定了沈修宴就是他的儿子。
从那之后,骚扰不断。
沈修宴一直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可能相认,让他死心。
如果不是妈妈的病,国内已经无法医治的程度。
各种原因,变成现在的样子。
……
视角拉回现在。
沈修宴低头:“所以,都是因为你。”
闻茵:“果然是那天,我有印象,观众席你们两个一直在聊天。”
他发现了盲点:“忙着跳舞,还有心思看观众席?”
闻茵一顿,想起来有些窘迫。
谁都不知道,那天沈修宴就坐在江篱身前,他们两个是同样的位置。
所有人都以为她看的是江篱,就连场下的同学事后都在评论:“茵姐和江哥感情真好,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咱们江哥。”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她到底在看谁。
她只是单纯觉得,江篱那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和沈修宴同框的时候,他的光芒全部被沈修宴盖了下去。
关注沈修宴,竟是她无法控制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