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人被拉开,郑昌坐在地上,嘴角全是血。
“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有事,不然我第一个弹劾的就是你!”
郑昌笑了,在人搀扶下起来,“庚兴言,你家新来的少爷脾气可真不怎么样,现在把裴景山叫过来!”
庚兴言小声说:“少爷,请冷静,闻天逸的尸体我检查过,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软禁他的房间我也派人检查过,一切都很正常。”
“一切正常?一切正常会急着投胎一样赶去火化?”
“闻家人不会想看到那副场面的,商署不想惹麻烦,就算换个人来也会这样处理,之前有过类似的案例,闻天逸不是个例。”
“你给我闭嘴。”
沈修宴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他不需要谁来说教,他只想弄清楚闻天逸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死,真的只是心肌梗死?
“他什么时间死的,我要看监控!”
郑昌已经派人给裴景山打去电话,和裴景山聊了几句,郑昌把手机给沈修宴。
“你老子让你听。”
沈修宴接过,裴景山说:“可以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先别急着反驳我,闻天逸的死,你目光放在商署上查不出来什么。”
他刚准备爆发的情绪瞬
间压抑了下去,“什么意思。”
“我们无权调遣商署,他想瞒一件事,你赖在那一定没有收获,不如将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你知道什么?”
裴景山沉默了一会,说:“我建议你不要涉足,那不是什么好事,只会牵扯出无穷的麻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
“和她离婚。”
沈修宴冷笑,“不可能。”
裴景山好像早就猜到他的答案,丝毫不意外,“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为你好了,总之,你可以查,但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查到真相,你可以愤怒,甚至是恨我,尽可以大胆尝试,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修宴,这世上有很多问题,最好永远也不会有答案,慢慢的你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滚。”
沈修宴挂了电话。
“怎么样,被人教训了,小子,你还年轻,没到彻底脱离父母手掌心的时候……”
郑昌话说一半,冷不丁对上沈修宴阴郁的目光,吓了一跳。
商署毕竟不是治安署,郑昌见识的人大多都是商圈人士,鲜少穷凶极恶的匪徒,而沈修宴此时的目光杀气凛凛,叫人不寒而栗。
“我要看监控
。”
郑昌清了清嗓子,故意掩饰刚才涌出的害怕。
“可以,能让你查出来,算我这些年白混。”
每天早中晚固定的时间都会有人给闻天逸送饭,今天的监控录像显示,送饭的人离开后不久,闻天逸就突发心肌梗死。
当沈修宴要调查那个人的时候,庚兴言却告诉他那个人已经死了,下班后的路上遭遇车祸,当场死亡,而且很巧的是,那个人就在撞闻茵的那场事故中当场死亡。
他又去治安署,见卡车司机。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睡觉的,啊啊啊我真该死!”
卡车司机不停地锤脑袋,情绪很激动,什么都问不出来,治安署的人员将他押下去。
“抱歉沈总,他的精神状态不适合被问询,过段时间再来吧。”
天快亮了。
忙了一整晚,却一无所获。
回到医院,闻茵还在睡觉,倒是沈佳宜趴在一旁,听到动静醒来。
“哥你回来了?”
“你怎么守在这,我送你回家。”
沈修宴把她送回公寓,让她别想太多。
他还打算回去看闻茵,沈佳宜忽然叫住他,他站在门口。
“哥,你是不是跟嫂子说什么了啊?我看到她偷偷的哭,好像很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