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直接把她扯进洗浴间,扒开她衣服用淋浴喷头冲,水啦啦地将她湿透,她睁不开眼睛,用力推走他。
“你干什么。”
“乖一点,你不用吃苦。”
沈修宴把她按椅子上,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材,她现在的样子和脱光没什么两样,她别过头,纤细的脖颈连着耳朵微微发红。
被江篱碰过的地方,她自己回去也洗过好多遍,都抑制不了心底的恶心。
很奇怪,明明江篱才是她用心对待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沈修宴不过是用来气江篱的工具,可她却不排斥沈修宴。
被他碰过后,反而如释重负了
般。
她扣住沈修宴的手腕,抱住他肩膀。
“沈修宴,如果我给你做,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闻茵仰起头,被水氤氲过的眼睛写满真诚,唇微张,仿佛诱人的粉色樱桃。
沈修宴没有说话,她等了十秒钟,然后仰起头,衔住他的唇。
喷头一直开着,浴室的温度一直在上升。
他们在淅淅沥沥的雨般荒唐。
她迷离地攥紧沈修宴的手臂,格外的顺从。
沈修宴知道她想要什么,结束后,他把闻茵的身体都擦一遍,擦干净,打电话叫人拿来一套她能穿的新衣服套上,做完这一切,才像满足
了般走出去。
镜子里的她,虽然有衣服遮盖,遮盖不到的地方各种红痕,比江篱留下的更甚。
可是不疼,什么时候留下的她都不知道。
“可以说了吧?”
沈修宴转过身,“我没答应。”
闻茵没想到,自己信任他,他却故意耍赖。
“你……!”
他坐在沙发,拧了拧后脖颈,“一直以来我也没有义务满足你一切需求。”
他没有看闻茵,而是这样淡淡地说着,好像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以前你是大小姐,现在还是么。”
闻茵承认,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沈修宴没法比。
“闻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她拧着眉,仿佛刚才的亲昵都是假象。
“没有,但也没多好,”他手肘抵着沙发靠背,湿润的头发已微干,别样的性感,“像头驴一样没日没夜地给闻家工作,拉投资,做商务,监管上下,没事还得给你开个车,陪你睡一觉,如果是你,你干吗?”
闻茵说不出话来。
她不清楚沈修宴是怎么想的,但是此刻,她的确从沈修宴语气中听到一丝怨气。
“你可以离开,没人逼迫你,是你自己不走的,事到如今却来埋怨,沈修宴,我真看不起你。”
他凝视着闻茵。
外面,庚兴言敲门,在外面说:“少爷,太太的葬礼还需您出席,我们什么时候走?”
太太?
是陈意远吗?
为什么她的葬礼要沈修宴出席?
沈修宴忽然说:“进来。”
庚兴言推门而入,沈修宴:“裴景山说,如果我想做什么,直接找你就可以?”
“是的少爷,我可以以您的权利调遣德威,您有什么吩咐?”
他一身白色西装,样貌冷峻,发号命令的时候,很有王子的贵气和霸道。
“好,现在我给你第一道命令,”冷眸扫过闻茵,说了句她做梦也没想到的话,“收购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