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把她压到门板上,门板抵不住他巨大的力道,吱呀呀地响。
“闻茵,我忍你很久了。”
她知道沈修宴不会对她做什么,他内里或许是阴暗的,但她就是笃定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所以她肆无忌惮地与他对视,反问回来:
“忍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亏待过你。”
“你觉得是恩惠,我应该感激你是么。”
“恩惠算不上,真要算起来,其实应该感谢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如果不是你,我和江篱也不会分那么快。”
沈修宴捏住她下巴,“我现在不想听到别人,就说我和你的事。”
她隐隐吃痛
,小眉头微蹙,“可我都把第一次给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满足?你向我提出的要求,我虽然有拒绝,但最后还是纵容你去做了吧。”
好几次,疯狂的场合,她都没有真的拒绝沈修宴。
不拒绝的原因很复杂,但她不想深究,因为感情真的是个很麻烦的东西,她在江篱身上吃够了亏,短期内,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你先松开我一点,让我想想,该怎么说。”
“就这么说。”
沈修宴压着她,好像不留神她就会跑一样。
她有点喘不过气,还是忍着,抬眼,“总之我不欠你,对吗?”
对比他半个月
压抑的心情,闻茵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显得太轻松。
就在她问出这句话以后,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耐性已经彻底不剩了,就在今天,或是明天,他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他还是仅存着那么一丝希望,不甘心地问: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也不算吧,”她叹息,无奈地说:“老实说刚看见你有女朋友,我很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复杂,可能就是占有欲吧。发展成现在这个情况我也很困扰,但是,我并不是想放手,你可以当我自私,除了感情,我什么都能给你,尽我
所能,钱,地位,任何。”
“还有那个女人。”闻茵说:“如果你不打算跟她结婚,那就和她断了,我不能接受你身边有别人,当然我也不会找别人,我们就保持这样的状态,直到你遇见真爱,可以吗?”
圈子里,这么玩的人不少见,可以说很多。
但是闻茵从来没有试过。
在她过去背负婚约的那些年,她可以称得上忠心老实的模范标兵,连暧昧都没有和除了江篱以外的人搞过。
“除了感情,什么都能给?”
沈修宴冷笑,好似很不屑。
她都看在眼里,认为有些话,是时候说清楚的,那也是她
从未对别人说过的真心话:
“宴哥,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一直以来我也没有问你。但你应该知道,我的婚姻不由我,如果不是江篱太过分,我可能会容忍他心里有别人这件事,继续和他维持表面的婚姻。你可以理解我吗?”
沈修宴哪哪都好,就是和他在一起,除了快乐,带不来任何可以兑现的利益。
她长的清冷,内心深处,也是个残酷的人。
沈修宴什么都没说,把她扯到屋里,那个她曾经嫌小的床上。
他像体验最后的狂欢。
全程在她身上泄愤,没有一丝温柔。
“闻茵,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