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虽然是过年,但对于卫骏青和刘金凤来说,那就是日常生活。
男主外,女主内。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下山吧。”卫骏青对刘金凤道。
“行啊,走吧,我们早下山一天,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一下,到时就不仓促了。”
整理好东西,我们是准备早饭过后下山的。
看到我们收拾行李,白云道长道:“小友,又要分别了。我给你的那两本书尽量看完,有大用。有些事不要沉迷。”
我去,这老道,懂得真多。
老婆都怀上了,我能咋地?
再这样,都要说你百事通了。
“你还知道回来?我们准备上山请你们去了。”父亲老卫在电话里对卫骏青相当不满。
这孩子,你结婚,你躲在山上,你那个新房布置的如何了?
窗花贴了没?对联贴了没?床到时还要铺。
都是活,真的是没结过婚的人不懂。
你那买的新被子一带,当天才能放在上面,不能动。
把这娃这个婚姻这事办成,这人一辈子都不再操心了。
“人分开,结婚前要分开。”这是刘金凤母亲打来的电话。
唉,这年轻人,啥都不懂。
没结过婚,连这一套习俗都弄不懂。
刘金凤被就近安排进了一家酒店。
他们家那建材市场二楼的房子不安全,不方便。再说,招待客人也不好招待,还是安排在酒店方便。一楼吃饭,六楼接新娘。
结婚,是两家大人之间的家家乐。
反正,依照老人传下来的习俗,或是规矩,要多少彩礼,陪嫁多少东西,大体上都有个样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在筛选和剔除一部分不合格的人。
在他们所谓的习俗和规矩中,卫骏青和刘金凤就像一个电影的两个主角一样,被人指使着完成他们所谓的礼节。
从接新娘,到递红包,再到回房子,又去酒店敬酒,反正,这一路下来,都是红包开道。
仿佛没了红包,就失去了通关的神力一样。
反正,结婚当天,钱由父亲掌管,卫骏青被人催促着,直到下午酒席结束,这一切就像轰轰烈烈的魔术一样,反正,每样都消耗了多少钱,这是大概要注意的。
父亲老亲叮嘱道:“无论花了多少钱,你都要开心,不能给别人摆脸色。娃,人这一辈子,就是盖房娶媳妇这两样费钱。你把这两样今天一过,都算过去了。”
是啊,在县城买的房子虽然没有地皮,但大家都是这样,也就不计较得失了。
当一群人和绵羊一样,跟在一只山羊后面走,也不会分辨前头的路是悬崖还是峭壁。
跟着走就是了。
“这么多亲戚,你记下了没?”刘金凤问卫骏青。
大部分,是为了看有哪个亲戚没来,没把份子钱还回来。想到这儿,大家都谴责一番。毕竟,当初你家有事时,我是给了份子钱的;现在,我家有事,你份子钱不回流回来?那是不讲理的事。
“大概记了一些,到时,过几天,走亲戚时就记住了。”
笑话,那么多人,就和集市上的人一样,谁会记得那么多?
记那么多人做什么?这个年代,能记住的都是对自己有帮助的人。
这一下忙下来,落了个什么?
证年前就领了。
现在,摆在面前的是无数的红包和八条丝绸被面。
因为在小区,所以,过来闹婚房的没有几个人。
要是在村里的话,那人得乌泱乌泱的。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睡在自己房间的刘金凤道。
“是啊,不过,我们现在是大家公认和祝福的合法合德的夫妻了。”
“好吧,这人啊,活的真累。”
“你又不是不知道,结婚,是为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