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划伤,拆的满房子的马尾巴毛,还有那一地的棕榈丝。
当时,她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那男子进去看到了这一切,追出去想要找她,她拿着刀道,你过来啊?
以前我是你老婆,现在不是,我们离婚了。你只要敢打一下,没有30000元收不了场。
那没有骨气的男子缩回了手。
据说,后来,那男子叫包沙发的人,又将那床垫包了一下,翻过来,睡在了另一面。
唉,只怪自己力气小,没有彻底将那床垫毁了。
你想啊,40000元买的床垫,让别人睡着,多恶心?
别人睡着你的床垫子,天天在上面气你,多可气?也不怕弹簧扎屁股。”
卫骏青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姐,是不是那个床垫有APP语音提示功能啊?什么床垫40000元?要不,咱们去她家试一下床垫?”
“滚,你说哪里去了?我给你把人介绍过来,你啊,要买张床,她喜欢睡床。”
“普通的床可以吗?40000元床垫我买不起。”
“行,让她挑不挑,到时,你们把房顶收拾好了再买,就不会搞脏了。现在她就在来的路上,过来了,先和我睡。”
“那我睡在哪儿?”卫骏青故意气她。
“你?小样,你又不是暖脚的猫,老娘不需要你。”
“如玉,还有旁人,不要浪。”
“是你先挑逗我的,不然,你差你这一句两句的骚话?”
再看小闫,人没到院子中来。
小伙子,有眼光,可以继续合作。
“那姐,我们就先走了。”
“得,你给我说说,你们什么时候修房顶?这年后几天就立春了,可以修了。”
“我先得上来陪你几天,要准备木头。”
“走,现在就陪姐。小样,我怕你不成?找都找不到,还说自己这好那好,我那金凤姐姐,也就是个傻子,怎么看上你?”
“这你就不用管,她喜欢我,我喜欢她,这就可以了。”
“切,我爱听你们的破事一样。就和路上来的蠢货一样,到头来,啥也没捞着。现在,人伤心了,也不想工作了,就想上山来躲一阵。你说,她是不是傻?”
“我不对别人的生活评论。”
“行,你牛。你这房租啊,是不是该恢复正常了?一个月200吧,我给你的1200元是半年的房租。”
“我的个神,你怎么能这样,给都给了,还有降价的?”
“你想怎样?”女人手指在他手背滑过,仿佛吃定他一样。
“我,我没地方说理。要不,搭个我怎么样?我可以暖炕的。”
“滚,黑的和泥鳅一样,看着都不卫生。”
卫骏青一个人站在风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