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位大师,卫骏青道:“大师,晚上就在这儿位下吧,我好招待两位。不瞒二位,刚来山里,这空山无一人,晚上实在是静的吓人。”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多食物的白云大师上下打量了一番卫骏青后道:“那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上给小友做个伴。”
好嘛,这就有邻居了。
“大师,你的房舍离这儿多远?”
“6里地。我那边是挖的石洞,属于谁占是谁的,没有产权的。”
得,眼前这两位不会是骗子吧?人家飞鸟都有个巢穴,你们怎么就是随地而居?
“是不是和窑洞一样?”
“对,对,就是那种,挂一张布帘,冬暖夏凉。”
“大师,这炕今天刚烧过,你们两个上炕睡,炕上暖和。”
黄泥土炕还算结实,下面用的是天然的大石块,这面糊巴掌厚的麦草泥巴。怪不得经历了百年,还存在,生命顽强。只要没有人为的破坏,还是可以的。
下山回来后,卫骏青又点燃了一些柴禾,让火炕继续供热。
因为长年无人居住,这封炕门的木板都被虫蛀了,气得卫骏青连那挡炕门板也当柴禾烧了。
等明天,自己有空时,就用新买的斧头和锯子做一个合适的挡炕门板,好保存火气。
挡门板烧了,那钉在门板上的大铁钉取了下来。
这铁钉,足有大人一指头粗,是过去的铁匠打造,绝对的良心之作。这样,做一块新的挡炕门板,将这铁钉钉在中间,使用自如。
听到小伙对自己两人说,白云大师说道:“无妨。我们修道之人,打坐。”
怪不得,他们两个酒足饭饱,席地而坐。
习惯就好。
你们哪怕就和小龙女一样,睡绳索也行,见惯了怪人怪事,不奇怪。
卫骏青将山下寻的纸皮铺在炕上,准备一会困时就睡,被褥没有铺。
刚烧过的炕湿气重,得烧个两三天才能睡。
自己依在炕沿边上,这一觉,因为有两位老人的陪伴,一觉睡到大天亮。
睁开眼,出了房门,两位老人在院中习武健身。
“后辈,你看看人家这,再看看你的那三脚猫功夫,这才是高人。”卫家老祖宗在脑海中向卫骏青传递信息。
“你和他们比,谁厉害?”
“切,看不起人是不是?他们哪能和我相比?我活了160岁,你问问他们,能不能迈过百岁的坎?”
好像也是,还是自家老祖宗厉害。
松鹤道人似乎是觉察出了什么,四下看了一下,朝着卫骏青微微一笑。
被他发现了吗?
“两位大师,起的好早。”
“小友见外了,以后见我们直呼道号就好。大山深处,人烟稀少,有个人影不容易。我们本想一走了之,又觉得不够朋友。现在,你也醒了,我们就要离去了,山水有相逢,说不定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白云大师,等下,我拿两包食物给你们。”
卫骏青进屋装了两袋子速食面包一类出来分别递给二人。
“贫道叨扰了。”松鹤道长
“你会说话啊?小子喜好玩笑,勿怪!”卫骏青笑着回应。
“小友好风趣。松鹤道长心地善良,只是寡言少语,最喜下棋。”
挥手作别,两人一路消失在林间。
秋日的早晨,已然有些寒意。
卫骏青转身回屋给自己准备早餐。
路行至一段,松鹤道长开口:“道友,你对这孩子怎么看?”
“昨晚见他睡的香沉,一夜没有噩梦,想必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你啊,明知我问这话的含义,却顾左右而言它。你话多,却爱说废话。”
“你也看出此人不凡?”
松鹤道长急步而去:“要是平凡,能一个人在这半山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