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现在是和平社会了,虽然我们这些长生人,依然效忠的还是皇帝。
但是,蒙家家族显赫,小童父亲毕竟是此地的最高长官,真正的顶级世家公子。
他若发起浑来,自己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自己咽了。
凌泉看到令牌,瞬间是惊慌失措,立即就单腿跪地,双手作揖:“卑职凌泉,见过将军。”
低头时,再一仔细想想蒙宛童无情的话语之后,霎时间,冷汗淋漓慌乱起来,跪在那里是不知所措。
蒙宛童这才又呵呵冷笑一声道:“难得凌屯长,你还认得我爸的令牌?”
“小童说笑了,此乃是大将军令牌,见令牌如同面见大将军一样,虽然有一千多年没有见过,但是卑职怎么敢忘记?”
凌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双手作辑,连忙恭敬地说道。
“那你还不快点实话说来。”蒙宛童面露凶色,立即高声呵斥道。
“是是是,我不认识你这位同学,不过,前段时间,也不知道你这位同学,他怎么就得罪了黄杞?”凌泉赶忙向蒙宛童说道。
“黄杞?”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受他的指示。他让我到这孟阳一中,绑了这小子,也没有说让我处理掉他,只是说让我找个地方,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给些苦头吃,吓唬吓唬。”
“果真如此?”
“真的,黄杞还特地交待过,只是关押,别闹出人命来。”
“你与他同职,他凭什么指挥你?难道还要编造下去吗?”
“不敢不敢,不错,我与他是同职,只不过你也知道的,小童,这些年他父亲和伯父,在广佛市搞什么期股投资,这不有钱吗……我这一趟,他给了我二十万元人民币。”
蒙宛童不禁陷入了沉思,什么时候?沈灵怎么惹上了黄杞,对了,元旦那次回长安,在地下车库里,沈灵与黄杞曾经有过一次会面,当时,他还错把沈灵当作是王决明。
“黄杞?沈灵?不,王决明?”蒙宛童似乎是心里有了猜测。
蒙宛童这才对着凌泉说道:
“我也不为难你,人留下,你可以走了。暂时也不要回长安,就按黄杞所说,找个地方,停半个月以后,你才返回,就告诉他已经完成了任务。
我也不挡你财路,更不会在他面前,叙说具体的情况。
另外,现代社会和以前一样,讲究以法治国,以后切莫胡作非为,最好还是遵纪守法的好。”
“是是是,多谢小童。”凌泉一边说,一边来到车后,打开车门,解开沈灵手腕处的绳子,扶出了沈灵。
接过沈灵,蒙宛童双臂一用力,就扛在了肩上。
一句“好走,不送。”后,不再搭理凌泉,就向学校的墙边走去。
凌泉赶快作揖,直到看见蒙宛童走到学校校墙的阴影处,这才关好车门,一溜烟就跑的无影无踪。
如果蒙宛童能保密的话,这边也不至于得罪他,那边,还能得到黄杞的二十万,如此一盘算,倒是一举两得的事。
这一次,那就真的如自己所说,去往台云山,一直住到春节过后,这再回去。
背着沈灵走至校墙边后,蒙宛童用腿一用力,带着沈灵一跃就是三米多高,掠过墙头,直接向宿舍里走了过去。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连着大声地咳嗽了几声之后,沈灵这才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床板,心里一惊,再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在宿舍里唐松草的床上。
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脖子,还有特别深沉的疼痛感,不过,这一扭,倒是瞧见了,坐在对面高良姜床上的蒙宛童。
“宛童,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宿舍里了?”
沈灵边说边伸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进行按摩。
“是黄杞派人想绑架你,就是上次带你回长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