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早已经人走厂空,破败多年,像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无人问津。
看到眼前落破凄凉的环境,警惕性超强的黄柏下车时,还不忘了拿上车里的伸缩棍。
不待靠近大哥,就连忙问了句:“怎么回事?大哥为什么要来此地?”
“我也不知道,与朋友饭间,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让我到此,说有关于黄宣的事情要说。”
“黄宣?大侄子这一走,都有小十年了吧?关于他的什么事?”提到黄宣,黄柏这才想起,大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也不知道,否则,任谁约我,也断然不会来到这种鬼地方。”黄栌心事重重地回复道。
听罢大哥的话,黄柏询问的口气又说道:
“要不,我打电话给黄杞问问,什么情况?他这一回去也有将近一年了,他们年轻人的交际与我们不同,或许还知道些什么。”
看到大哥没有反对,黄柏掏出手机,准备拨打儿子的电话。
“二五百主黄栌,如今是事业有成名利双收,安居于此地,丰衣足食的日子,过的倒是真的不错。”
一副略带着北方口音的话语,宛然从远方传来。
像是被人逐步扭大了音量键一样,声音越来越大,等待话音刚落,发音之人,已经近至眼前约四五米的地方。
说此话语这一瞬间,只怕对方走的路程,至少也有将近百米。黄栌的第六感告诉自己,除了古武者,还能有谁?
这就是古代的轻功之术,并且,功力还非常了得。
特别是,此人竟然知道自己是一名二五百主。
要知道,自己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定居于此后,深居简出,交际极少,从来不曾对别人提及自己的过去,更不用说几千年以前的事情。
黄栌黄柏两兄弟立即大骇,面面相觑后,二弟黄柏连忙一个转身,站到了大哥的前面。
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
一点也不错。
大哥出生于南方,此前曾经是一名文官,指点江山,排兵布阵,只怕天下少有敌人,但是,他却不擅长于近身格斗。
而自己长大后,在大哥的安排下,拜师学艺,习得一身武功。此时,当然是自己冲锋在前之际。
来者不善,黄柏马上打量了一下来人。
一身黑色运动套装,脚穿旅游鞋,头戴棒球帽,瞬息间,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得出一个结果,不认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