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考试依然有序地进行着。
和昨天一样,那五位舍友,再一次享受了,沈灵的那种早睡晚起式的睡觉模式,心里别提多么惬意了。
几乎是同时起床、穿衣、洗漱、出行,六位同学发扬了难得一见的团队意识和精神,一起奔赴考场。
上午考的是数学,下午考的则是语文。
对于文科生来说,政史地和语文,一般是很难太低分。
一般情况下,拉分比较大的,就是数学这门课了,当然也有些人说是英语。
不过,沈灵个人倒是觉得,英语吧,如果不懂不会,还可以抄抄阅读与理解,随意填上一些。
至于数学考试,在沈灵的眼中,那就觉得凭缘分了。
先看自己和哪道题有缘,能对上眼,就先做哪个。
先易后难,不愁吃穿。
遇到会做的题目,那就端端正正地做出来;对于不会做的题目,沈灵也就只能拿起笔,写上一个“解”字后,自动就放弃了。
考试的时候,沈灵还突然想起了李飞蓬,曾经说过的一句“名言”。
颇有道理和哲理的一句名言。
“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特么数学题除外。”
确实是,数学这一科,牛逼的是真的牛,差劲的那是真的差。在这一门课上,学霸与学渣差个一百分,那都不在话下。
午饭时分。
当沈灵缓步来到餐厅时,餐厅内早已经人声喧杂,热闹非凡。
唐松草和李飞蓬正埋头,坐在那里,有点像猪八戒扫残席一般,狼吞虎咽。
紫苏也已经一如既往地打好了饭,放好茶水,端庄幽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
此时的她,仿佛与这个吵杂的世界无关,心如平水,毫无波澜。
直到看见沈灵出现在餐厅门口时,这才喜上眉梢,激动地向着沈灵挥起了手。
等沈灵坐下以后,紫苏还是关切地问了一句:“今天,数学考的怎么样?”
“数学还能怎么样?会做的题目都写满了,不会做的题目,就只写一个‘解’字。”
虽然沈灵没有明说,结果到底怎么样,但是不难看出,估计不是特别地好。
于是,紫苏就言语柔情地安慰了起来:
“今天的数学题确实有一些难度,没事沈灵,不用放在心上。下午的语文考试,应该会好一些。吃饭,咱开心地吃饭。”
旁边的唐松草一听,立即放缓了牙齿碰撞的节奏,眉头紧锁,愁容满面地说道:
“下午语文?唉!提起这语文考试,我愁啊愁,愁就白了头啊,又要写那愁人的作文喽。”
沈灵一时不解,纳闷地问道:“语文考试又不是数学,主观性强,随意发挥也能行,又不是什么标准答案。我一个后进生还不识愁滋味呢,你一个中等偏上成绩的人,有什么好愁的?”
“就是,字迹写的端正些,印象分高点,答案模棱两可,都有可能得高分。”
紫苏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是能与沈灵有着相同的观点和意见。
而且,一般从来都是宣扬“食不言、寝不语”,并且严格遵守的人,在就餐的时候,自己的小嘴就只有咀嚼这一个功能。
也是难得,今天在吃饭时候,插了一句话来。
“不是。我主要指作文,从小我就怕作文。不不不,也不是怕写作文。
我的作文,清秀流畅、文笔优美,构思巧妙、幽默风趣,紧抓题目要求,既跑不了题,也不虎头蛇尾,更不是空洞无物。
但是,我就是怕那个字数要求。
你不要求还好,你说从小学时,就是要写一百字作文;初中呢?是四百字,高中就成了八百字。就是这一字数要求,让我头痛。回头想想,我好像从来没有写够过一次似的。”
再一次,唐松草叹了口气,唉声怨气道。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