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总会神奇地消失。
又是一次差劲的狩猎,牙鼠四只。老杨这一回处理肉块时相当细致,在一颗缺了半边的椰子树下,挖坑埋掉牙鼠的大牙和内脏。
埋完之后又在土堆上面结结实实地跺上几脚。
躲在树冠深处的爬蛇差点没忍住脾气,要不是旁边还有个头铁的拿剑两脚怪,只剩一颗好牙也要咬了你!记住你了,两脚怪里的大个子。
椰子树干支起的篝火上面,老杨转动手上可怜的三根小小的鼠肉串,长腿兰一如既往的坐在旁边耐心等待。
奶牛却是心神不宁,胖子还在酣睡,已经第五天了,虽然面色依旧,可总是这样长睡不醒,也不是办法。
奶牛尝试了许多办法:给胖子讲故事、给胖子按摩身体、给胖子嘴里放烤肉,没有一点效果,奶牛着急了,挠胖子的腋窝、打胖子的耳光,掰开胖子的嘴灌椰子汁!还是没有反应。
吃过晚饭后,奶牛、老杨和长腿兰回到石洞胖子身边。
许多法子都已经试过三遍了。
“给胖子放点血。”老杨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说道:“你看胖子已经昏睡五天了,还是红光满面,按照中医的说法:阳气太盛。嘿,我也不懂中医哈,可我听老辈人说过:放血这个疗法,有个发烧昏厥什么的,最是好用的,只要放点血出来,很快就好了。
胖子一直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放血这个疗法或许能行也说不定。”
奶牛早没了方寸,眼睛看向长腿兰。
“我也听说过放血的疗法,书上有记载,很早之前的老中医经常用这个法子,救了许多人。”长腿兰笃定地说道:“现在咱们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试。”
“那就试试!”奶牛下定决心,既然只有这个法子能用,就不会再犹豫,说话间拔出墙上的短剑:“割哪里放血?”
“好像是耳朵?”长腿兰也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过。
“胳膊吧。”老杨心想:耳朵能出几滴血呀,血站抽血的时候都是扎胳膊。
“你那剑太快了,万一使劲大点,胖哥就麻烦了。”长腿兰看着那短剑就心惊肉跳。
“用这个行吗?”老杨掏出准备了两天的椰子树枝,椰子树枝的一头尖锐得吓人。
“那就你来!放血。”奶牛收回短剑。
老杨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椰子壳,放在胖子的胳膊下面,树枝的尖头扎向胖子的胳膊肘窝。
树枝断了。老杨要过短剑再次削尖,还是断!胖子的皮肉看着柔软,内里却是坚韧似铁。
是自己欠考虑了,仔细想想,前几天,爬蛇的毒牙都没有扎破奶牛的头皮,这胖子的血是奶牛异能的源头,又怎么会被树枝扎破皮肤呢。
老杨想明白了缘由,更加笃信自己的想法正确,拿起了短剑:“梅姐,李老板和你一样,身体也变异了。普通的树枝根本扎不破皮肤,只能用这个短剑,是你来还是我来?”
“你吧!小心点。”奶牛不敢看这放血的场景,万一放血的疗法也没有用,那可怎么办。
“那我来。”老杨让长腿兰按住胖子的胳膊,这个短剑锋利无比,可不能出一点意外。
剑尖落在胖子的胳膊肘窝,竟然会有一层阻力!虽然不是很大,老杨还是感觉到了。
血浆喷涌而出,老杨慌忙扔出短剑,托住椰子皮壳去接胖子胳膊上流出的血浆,血浆浓稠的如同浆糊,却又有如喷泉般涌出!浆糊中似乎还有星星点点的银色光点在闪耀。
椰子壳里的血浆迅速增加,很快就要灌满,老杨发现胖子的脸上开始转白,越加趋于正常颜色。
流出来的血液也不在粘稠。
“可以了!”老杨抓起一把草木灰按在刀口上,又拿出准备好的新鲜的牙鼠皮,裹住草木灰堵住了伤口。
成功了。老杨心潮澎湃,胖子的血浆到手了。
“峰哥,胖子的血可能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