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午夜子时还早,熊淼也不多想,用手将地上的**擦去,免得这一卦阵还留在屋内,给俞帆和曾柔带来不可知的变数。
很显然,那神秘人早已经算到了一切,熊淼被俞帆叫来修水管,便发现了这一切。
至于水管如何破的,只怕也和那神秘人脱不了干系。
一切都在那神秘人的计算之内,熊淼的感觉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从来都是他算别人,今日第一次被他人给算了一记,虽然没有显露出什么恶意,但同样让熊淼无比忌惮,那种感觉好像就是有人拿着绳子套在你脖子上,随着卦象的显露,算计越来越准,脖子上的绳子也越勒越紧,从呼吸顺畅到窒息,其实也就是几个局罢了。
“好了,看看你家的水管怎么爆的。”丢下这句话,熊淼一头扎进了浴室。
“哎呀,等一下,就顾着收拾屋子,里面的还没收拾,等一下啊,你别进去啊……”俞帆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速度太慢,没能拉住熊淼,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家伙进入了她洗澡的神圣地盘。
“快给我修水管,在浴室外头的厨房里,让你瞎跑,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是我们少女的隐私秘密,知道不?”俞帆冷哼道。
“是啊,我也觉得我不该看,我这一行当,就忌讳看到这些东西,让我的纯净无暇的心灵被情色所蒙蔽,难怪觉得一进屋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看到胸罩,不是那神秘人带来的,而是你,学姐校花,杀伤力太大,我都快把持不住了,情陷其中,唉,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无为无我,还我清白。”熊淼一脸惭愧的自我反省,摇头叹息。
“呸,还你清白,谁还我清白,你看了那么多,我吃大亏了,你要说出去,我保证把你的舌头给割了。”俞帆没想到熊淼竟然占了便宜还不卖乖,似乎他才是受害者,自己真是快被这家伙给气疯了。
熊淼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心有余悸的道:“只割舌头啊,还好,说好不割其他东西啊。”
俞帆彻底无语,但还是骂了一句:“臭流氓!”
“唉,你们受到封建糟粕的毒害太深了,
不就是看了你的衣裤吗?大不了我也给你看就是,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宿舍就在你对门,欢迎你随时过来视察,不过有言在先,只能看看,不能乱来,我一再强调,我真的不是随便的男生,而且你懂的,我真有未婚妻。”熊淼一脸得意的笑道。
“滚,谁去你房里啊,还动手动脚,你真是自作多情,还有,你这衰样还有未婚妻,就算有,也是丑八怪吧,和你正好配一对,天作之合。”俞帆冷面回应道。
“好了,知道你不信,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是我爷爷告诉我,是全国屈指可数的大美女,听说还很有名气。”熊淼其实心里也没底,因为这一切都是听他爷爷说的,感觉有些像空穴来风,不是那么踏实。
“快修水管,你的未婚妻还不知道在哪里,你就别瞎想了,真是小小年纪,花花肠子。”俞帆可没心思听熊淼说他的未婚妻,一听这些话就不舒服。
“好吧,本来还想和你讨论一下爱情的真谛这一深奥命题,看来你没兴趣,那算了,花前月
下独徘徊,两小无猜不往来,我真是心伤。”熊淼开始一阵无病呻吟,吟诗作赋起来。
“你心伤,我心烦,就不能动作快点,拖拖拉拉,修个水管,折腾了这么久了,而且关着门,到时候出去的时候给我小心一点,别被人看见,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俞帆愁死了,而熊淼还是这乐呵呵的样子,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熊淼一脸凛然正气,似乎对俞帆这等畏惧流言蜚语的样子有些不齿。
俞帆气鼓鼓的道:“你当然不怕,没准你心里巴不得和我传出各种流言蜚语了,谁让我是校花呢?你不怕,我可怕,我可没有谈过爱,到时众口铄金,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