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让你产生了严重的错觉,你一没有做女佣的灵敏度,二已经不是公主,却还妄想着做公主,你觉得,可能吗?”
傅景琛也注意到了陆早早的视线。
听到他的声音,陆早早吓的连忙收回了视线,她不再想其他,而是处理着手里面的事情——
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给拿出来,然后用衣架一样一样挂好,并给他用熨烫机给熨好。
她完全没有傅景琛所想的那方面心思,就单纯的觉得总统房很豪华,床和沙发都特别的大,除此之外,
她再也没有任何的意图。
不过她也有按照傅景琛说的,搜索了作为秘书的各项注意,还有遇人说话最基本的话术以及礼仪。
看到傅景琛在处理文件,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了有茶包,便给他泡了一杯茶。
茶香味寥寥。
陆早早穿的还是来时穿的那套白裙子,不过现在天色已晚。
“这身衣服你准备明天再穿一天?”傅景琛眯眼,丢话而来,声音却是凛然。
陆早早摇摇头,迅速地回了话,“不是少爷你和我说我要24小时待命的吗?”
他都没有忙完,她又怎敢先进
浴室去换衣服。
话是那么说,但他不可能真的要求陆早早24小时不眠不休的守在他的身边,他可不愿意看到陆早早明天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出现在他的跟前。
“那你的意思是,我明天还得等你洗漱,要是被人发现你状态不好,那就是我的原因造成?”傅景琛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顿时间陆早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在傅景琛这里,说什么是错,做什么那也是错。
总之,不管她做什么,傅景琛总有说辞。
人便是这样,要是和你处,喜欢你,那你什么都不是问
题,要是讨厌你,那你处处都是问题。
她从不要求傅景琛会喜欢她,但她希望傅景琛能理智一些,别把所有一切都归咎到她的身上,但这一切,明显的不可能。
陆早早喉咙梗痛,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调控着自己的情绪,“我没有这样的思想,少爷,你为什么总觉得我会有那种自以为是的心思呢?我要是有,我的反骨你怎么可能会压制的住?”
这话反而让傅景琛的情绪更甚,“那你的意思是,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把所有你不应该有的错误都强加在你的身
上?”
陆早早心蓦然一沉。
“少爷,要不然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
不说也是错,现在她要是不接话,那在傅景琛的面前就等于是默认,好艰难,活着还不如去死。
然而,傅景琛却阴冷的笑出声:“陆早早,你想死,没有那么容易!知道为什么没有让你,让你父亲死吗?因为死亡是结束,是解脱,我要的就是你们痛不欲生的活着,否则,怎么能让我死去的父亲慰藉?”
“可是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般,我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活着,那就是因为我不想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