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看着眼前剩下的这二十名追随的死士,“你们跟着我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各自逃生去还有活路,这是何苦呢,何况我已是行尸走了,也没雄心再来创建一个国家。”
“我们跟了大王一天,就是大王的兵,誓死追随大王。”陈虎吼道。
“你们是我的兵,我何曾有过兵呢?”
“大王在位时,我们就是负责守卫大王宫殿的兵,你的出行也是我们在负责,只可惜我们一半的人也牺牲了,只剩我们二十人了。”陈虎难过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总之,我不值你们付出这些代价,我只是一个九洲国的一个拾垃圾的小混混,有一天有一个美女,她说她喜欢我,我也喜欢上她。后来她乘飞机出事了,我就来到你们国家来找她。后来找到了,结果她是一个假的,所以今天我就流落到此,完全没了生计。”
“大王,能对我坦露心迹,我们也愿有这么好的亲民的领导。”
“不要再叫我大王了,我叫慕风,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是我,害了你们,从此以后,我们将不能丢下一个人。”
“一切听大王的。”
“大家只要记住一点,能打则打,不能打就逃,活着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缪哈巴每日派兵来搜索我们,都多达一百人一组,是我的五倍还多,但由于他们人多,我们也容易被他们发现。”
入夜时,月光清凉入水,缪哈巴派出的一队伍大约有二百人,摸进了慕风呆的村子里,在那座几近废弃的村庄里搜索。
队伍刚入村口时,走在前方的几名士兵,踩到雷了,当场炸得腿断支离。这队人进行的速度变得慢下来。
当队伍进一个转角时,连一连串的枪声突然响起,由于队伍的人距离太近,一排子弹,就打倒了五、六个士兵。
当这队士兵要反击时,枪声停上了,他们连敌人都找不到。
带队的队长立即命令兵分四路,以减少人员聚集,避免目标过大,一队人向枪响处搜寻而去,只是枪响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除了那几队人的脚步声。
一队到达枪响的位置,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看到。其他三队有的隐蔽起来了,有的则继续前行搜索,当到达了一个牛棚时,突然从草垛中一颗子弹射出了,一颗子弹从小队长的眉心而进。
其余的人连忙举枪向草垛一阵乱扫,枪声停时,又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两名士兵向草垛走去,突然从另一处房屋顶响起了枪声,那两名走向草垛的士兵应声倒下了。
那队士兵的其他的人对那房屋顶立即进行了一阵乱扫,打落了无数的瓦片,也有几人向那草垛边走边开枪扫射,当他们靠近草垛,一阵巨响把他们炸得飞上了天,他们又踩上雷了,触发雷爆的是一条连到远方的线。
缪哈巴派出的这二百人,连人影都还没见一个,就丢下下了二十几条人命。缪哈巴原想派出二百人,就能要了慕风的命,可是慕风连个面都不给他们露。
他们完全不知对手在哪里,但他们好像完全慕露在对手的眼皮下,只要对方一开枪已方马上有人倒下,而且对手的枪声干净利索,只是一枪毙命绝不留半点余地。
这种打法,二百人的队伍不到半个小时,只剩了一百五十人,枪声此起彼伏,只是一枪之后,就是寂静了那么一小会儿,在黑暗那队兵根本都反应不了。
他们又不能落单去寻找,太集中又容易被当成活靶子,太分散又易被各个击破,那种毫无还手的绝望一点点在缪巴哈这支兵中升起来。
唯一的办法是沿原路返回,先撤出村庄,可是他们往村口走时,路上早就摆上了一些巨木,挡去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要跨越树才能走出村口,当他们搬开障碍物时,还得防着脚下会不会踩着地雷,每一步的跨出都是如此的艰难,每一步可能就是死亡,不走出去,等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