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还是带着面具,令这场喜庆的婚宴还带来了一种莫名的离奇,所有的参加婚宴的人在大酋长的面前虽然不敢议论,心中难免有一种为新娘叫屈。婚礼仪式一过,当新郎的理应与宾客敬酒。慕风要求免了,新娘心中的悲伤也是无可奈何,这只是一场交易。
婚房之内,慕风在等着缪哈巴把阿珠送来,他知道缪哈巴也并不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但他还是等。
“风,你是我的丈夫了,我能揭开你的面罩吗?不能看看你的真容吗?”
“自己揭开吧。”
缪哈莎走近慕风,左手搂着慕风的脖子,左手去揭慕风的面具。慕风的手拿着一根针,轻轻的扎进了缪哈莎的脖子,缪哈莎倒在了慕风的臂弯里,睡着了一样,这是浸了麻醉药的针。
慕风把缪哈莎抱到了床上,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把门从里面锁好,从窗溜出去了,他知道黑暗中有人监视着这里,他以快得不能再快的方式,避开了那些人的监视,去找缪哈巴了。
今晚的婚礼,慕风是按要求走完了整个流程,但这戴着面具,全程也不说话,这种结婚的姿态,确实让缪哈巴窝了一肚子的火。他想去找慕风,但是洞房花烛夜,自己确实不能找他。监视他的人回报,洞房中已经熄灯了。男人总是难以逃过那一关,自己妹妹的漂亮在这座沙漠之城中也还是出了名的。
缪哈巴决定去找阿珠出这口恶气,慕风兑现了口头上的承诺,但相当的令人不满意。缪哈巴来到了关押阿珠的地窖,那看守的人把阿珠提了上来。
“今天风跟公主结婚了。”缪哈巴说,那看守人写了给阿珠看。还是能从阿珠那张丑脸上能看到了一些难过。
“他们都结婚了,你不能再跟她们住在一块了,我们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你可以在那里生活,那里工作,你可以自食其力。”
阿珠看了后只能点点头。“是啊,慕风成了驸马了,就算他怎么维护自己,他终是把自己当一个患者来对待,林若雪已死,现在我是阿珠,阿珠难道不喜欢慕风过得更好吗?他一定要过得更好,我在他身边只能影响他,让他们看着我不舒服,我离开也是应该的。”
“车在外面,我们现在就走吧!”看守人再将缪哈巴的话递过来时,阿珠也点了点头。
“是啊,夜长梦多,还是现在走的好。”
这时,来了两位侍女,带着阿珠到了门外,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车,向着夜色中的沙漠驶去。这时,阿珠才感觉有什么样不对劲。带她换一个地方,不至于夜里带她去那沙漠的深处。
大约一小时后,车停在了漆黑,除了车灯外没有一丝光的沙漠中。一个侍女说,“到了,就在这里下车吧。”
“不,我不能下车。”阿珠想说,可是嘴里却发出了呀呀的声音,表达不出来。
“我们跟她废话干嘛,直接处理掉吧,这样也不会让她再打扰公主和大驸马了。”
“一起把她扔下去车,再处理掉吧。”
一人摸出了刀。阿珠眼快看到了刀,这段时间受过太多的伤,让她对危险有了特殊的敏感,连忙打开了车门,自己滚了下去,然后站起来就跑。可是她的脚上是被锁上了链子,步子迈不到最大,没跑几步就摔倒了,那两个侍女立即就追上了她。
“想逃没那么容易!”那侍女连踢了阿珠两脚,阿珠忍着痛,想站起来,又被她们踢翻了。
“就在这里动手吧,全是沙,挖个坑埋也容易些。”
一个侍女用刀向阿珠刺去,那刀锋顺着阿珠的手腕割了下去,阿珠死死的用手挡住了刀,血从她的手腕上流了下来,她还是要死命的扛住那侍女,活命要紧。另一侍女,拨了一把刀,从阿珠的背后刺了进去。
阿珠发出了死前最后的爆发力,不顾手被刺伤,用力一甩跟另一个侍女换了位置,那从背后偷袭阿珠的侍女,那把刀刺进了另一个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