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沟壑。
陈小道凝声道：“你说这是梦与现实共存的空间，那他们这样做会不会——”
“放心吧，这点还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哪怕由于仙灵的力量而让整个城市的人类都死伤殆尽，现实中的他们也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这话虽然让陈小道心中稍定，可看着下方的街道和城市在钟离淑婉和新亭侯手中变得支离破碎，心情还是低落了起来。
安妮继续带着陈小道朝前飞去，这期间，两人见到了反目成仇的牛头和马面，安妮吐了吐舌头解释道：“这个我得说明下，这不是他们的梦中想法，是我给他们创造的记忆，不过打是亲骂是爱，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陈小道问道：“断去了哪里，虽然‘庄周梦蝶’的致幻性很强，又有别的仙灵辅助，可我不相信它已经强大到可以让断也失去自我的程度。”
安妮轻声道：“断呀，确实，梦境困不住他，可他……却同意我的做法。”
“什么？”
“这没什么可质疑的吧，断虽然也想解脱仙灵的困境，可是他比谁都清楚仙灵的力量有多强，所以，他也想看看，变革之后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而且我和他都想知道一个问题——自由，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