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安慰的,她不由地后背的寒意又枕着的冒了出来,看着对面的刑拘台上,上面放着的是一把相当普通的镰刀,甚至都有点生锈了。
这样一把镰刀割下去,到时候还不痛死。
又怎么能当真活蹦乱跳呢?
这葛公公定然是刚才收了她的银子,此刻在这里安慰她呢吧?
欧阳青又看了一眼那刑具,知道自己是断然不能忍受的。
葛公公许是见她一直都在看着那刑具不由地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好了不要再看了,再看,你肯定会更害怕的,不然快刀斩乱麻呢?别担心,快点躺下去!”
许是收了她的银子,此刻的葛公公可以说是相当有耐心了,哎!人不就是如此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银子收买不了的人!
谁都是如此。
眼前这位葛公公也是如此的。
她瞬间转过神来笑着说,“葛公公!小的其实自己可以,并不劳您飞神!”
葛公公诧异地扬眉,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你说什么?你说你要自己来?你会吗?”
葛公公的眼神之中的情绪不无惊异的,以他现在这年纪,待在这王宫之中,定然已经有很久的时间了,可是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竟是有人要自己阉了自己?
欧阳青能理解她此刻的脸上写着的吃惊的情绪的。
欧阳青嬉皮笑脸的笑了笑,然后欧阳青点点头。
欧阳青翻身跳下案台上,从葛公公手中接过刑具。
“当真不牢您费心,我自己来吧!”这葛公公巴不得有人可以自己来呢?
毕竟钱已经拿到手了,现在还有人原因自己来,都不会脏了她的手,葛公公定然心中是及其乐意的,便说明都不说,乐得自在,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看着欧阳青自己走到墙边背过身。
欧阳青看了眼手白蒙粗糙的
镰刀,咬咬牙还是狠下心在自己白皙的大腿腿内侧刺了一刀。
刺痛感顿时弥漫了全身,她不给自己痛苦呻吟的时间,只看着大腿间顿时鲜血淌了出来。
恰好将她两腿之间的衣衫都染红了,而红的位置恰好便是一双大腿之间,倒是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欧阳青迅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色锦帕,她一把将那帕子捂在了染血处,待到锦帕染红后,便迅速地团成了一团握在了手中。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转身,她发现葛公公此刻也正在看着她。
或许葛公公也是这么多年来都没看过自己阉割自己的人吧。
眼神之中的好奇都是真真切切的。
欧阳青到并不在意若是葛公公不看着她,她这倒是不好交代了,就是在葛公公的注视下,她方才痛苦的拧着眉头,然后将那一因塞到了自己怀中。
“怎么?割掉了?”葛公公看着她痛苦地移动到了眼前,一手还捂在淌血的地方,另一手则撑在桌前。
听到葛公公关切的问,她一副压制着痛苦的模样点了点头。
“是!”
然后又问道,“葛公公,不知您那边可有药?疼死小的了。”
她脸上的疼痛显然却不是假装的,是真的疼啊!
她自小便出生高贵,哪里受过什么罪,而且后来又被白蒙保护的很好。
这种在大腿上自残的行为,是断然不会发生的,可是的确少了白蒙这样的保护伞,一个人在外面可以保护她便只有他自己了。
这点伤到不算是什么,凡是能够保住自己信命的,受点伤都是可以的。
“有的!有的!”葛公公看欧阳青的疼痛却是不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被取走命根子的哪天,也方才有了点感同身受的感觉,忙急着到后面的柜子里找药。
然后颤抖着手将一包白色的素布包裹的药粉放到欧阳青手中。
不得不承认,葛公公此刻是震惊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