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没什么兴致,但现在竟也为了一女子这般坚定执着,看来是真长大了。
“王兄,楠楠那边你怎么办?”白蒙想了想还是说。
“先关她两天吧?竟然已经开始自作主张了!”司马裕婪下眉目,他向来都是温和谦逊的,但现在竟也满是冷酷之态,显然这次是真的被司徒湳气到了。
“她也大伤刚愈,这样关个两天定然是要生病的,王兄,要不就算了吧。”白蒙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帮司徒湳说话。
司马裕突然就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般。
是啊!谁都看的出来他最疼爱司徒湳了。
“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心里自有打算!”司马裕知道自己已经动摇,要是再听白蒙说下去,他肯定就会被说服了,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白蒙的话。
“王兄……”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这次司马裕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有点急切而慌乱的打断了他的话。
白蒙知道司马裕的性子,虽说温润如华,但也的确是个不容多说的性子,一时想要劝解两句,但还是生生咽了下去,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一连几天的时间司马裕都没有去看过司徒湳,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虽说平日里对她疼爱有加,但不是她想干嘛就干嘛的。
正在看手边的
朝堂上的文件,突然的脚步声穿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跪在了司马裕的面前。
司马裕放下手中的竹简冷眼看着来人,捏了捏眉心道,“什么事?这样慌张?”
侍卫满头大汗,不忘擦拭脸上的汗珠道,“是……是楠姑娘她……”
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司马裕已经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白蒙本是在一旁陪他看书的,此刻也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
无奈之间摇头,还说不担心,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关心的不得了,非不承认。
“她……怎么了!”
司马裕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动过激,一时有些尴尬,忙又坐了下来,实在是有点忐忑的?
那侍卫也被王上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心想王上这是怎么了,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勃然大怒了,现在突然又好了……
当真是君王的心思你莫猜……
“是,是我们进寝宫给楠姑娘送吃的,哪里知道……”侍卫哆哆嗦嗦一时紧张了起来,时不时瞟向坐在上位的司马裕。
司马裕却是满心的不耐烦,啪嗒一声打在面前的案台上,这一声巨响让那原本就支支吾吾的侍卫吓的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跪着直磕头,“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
白蒙担心司马裕的身子,还是从一旁上前宽慰到,“王兄,听他讲完,稍安勿躁!”
连司马裕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情绪的突变,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就是如此了!
司马裕在自己亲弟弟的安抚下果然温顺了不少,慢慢的坐下,但语气依旧没怎么缓和,“说,到底怎么了?”
“是……是我们打算送吃的给
楠姑娘的,可是楠姑娘却打算趁机溜走,便偷袭了我们,哪里知道却被
不小心……”
此刻那侍卫已经不太敢说话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对面的君王的脸色不太好了。
“不小心怎么了?”
那侍卫抖动的愈发厉害了,显然此刻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只是现在却是硬着头皮也要讲完的,“不小心被伤到了……”
这次不等侍卫说完,他已经哗啦一声站起,长袖拂袖而去,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了阴霾里。
然后他的人就迅速冲了出去。
司马裕一进寝宫就看到她整个人颓然的倒在软榻上,胳膊上鲜血淋漓,显然是受伤了……
“你怎么了?”司马裕看到司徒湳苍白的脸还是心头抑制不住的一阵刺痛,这女人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