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怎么会没有?
很深很深,只是此刻看到他,所有的恼怒怨愤在这一刻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司马湳本就是有武功之人,素衣几天的修养,她之前胸口所=受到的伤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日日都会去神殿内,但因为她现在已经不是圣女了,所以是没有资格进入神殿之捏的。
今天的第三次,她在侍女雪儿的伺候下,被逼着吃了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神殿外。
神殿外的侍卫总管冷月相当无奈的抱拳,“湳姑娘,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好吗?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而是实在是因为……您现在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了……二殿下可以证明,我一定可以进去的,他还说我要留下多加照顾王上呢!”司马湳的语气之中都有了点恳求之意。
“这……我们也都知道,这点二王爷也吩咐过,不过这次是……是……”那侍卫有点难言的无奈,显然是真的很为难。
司马湳的心中咯噔了下,显然隐约也知道定然是有人的刻意的吩咐,不然还真不敢这样。
“到底是谁?你且说吧!”司马湳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冷然的问道。
冷月叹息了一口气,“这……是左丞相!”
左丞相?
呵呵!果然是他。
江南的春天一贯来的早,而今年却有些犯冲,司马湳只觉得此刻薄衫在身上全身都染着寒意。
已经进入二月了,头天夜里却纷纷扬扬下了一场雪。
那冷月看司马湳这般模样都不愿离开,还是有点心疼这此刻身形消瘦的姑娘。
此刻天气骤然变得冷了起来,这场雪令雨都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姑娘,这里冷还是先离开吧!”
“不!我还要再等等!”似乎这样也就能如同陪伴在司马裕的身边一样。
而有一件事同这场
突如其来的雪一样,同样令人始料未及。
“这是谁啊!”正当司马湳和冷月对峙不愿离开之际,一道晴朗的声音响起。
那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只到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虽是低沉,却也稳重。
冷月和司马湳同时朝着声音看去,那正是左丞相左世杰。
司马湳的双眼陡然眯起。她虽是被司马裕保护的很好,但到底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左世杰向来不是好对付的主。
说起来离国的百姓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几乎就是一个传奇的存在,整个离国可以说是对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十五岁便在殿试中状元及第,之后,那时候不过是小小年纪的他,便跻身朝堂。
但他却也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性子,此人手段很辣,之后短短四年的时间,他辗转朝堂之中,一度建功立业,立德修身。
这样的青年才俊,以他的军事才学,终是在二十岁那年官拜一品福相,成为离国当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
而且,他不仅有今天才华,更是有倾世之貌,在离国素有第一公子之称。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终究是难得的是他权倾朝野。
司马湳不用想也知道,此番事情跟他定然少不了关系。
“原来是湳姑娘啊!”左世杰冷淡的笑着说,那笑容灿烂,但司马湳却觉得丝丝的寒意,她几乎是本能的哆嗦了下,仿佛眼前的人是一个冰棍。
“原来是左世杰!”她也没好脾气的说,如果冷月说的没错,那么不让她进去看王上的人,显然就应该是眼前的人了。
所以她的态度实在是好不起来的。
“湳姑娘在这边干嘛呢?这天这么冷……听闻你才刚刚好起来,若是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湳姑娘你觉得呢!”他耻笑了一声,冷声道。
司马湳显然耶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不易察觉的嘲讽。
司马湳也没打算给他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