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被你想到了!”
凝露却没有打算再这问题上多加纠缠,只是冷神道,“快走,现在我们要跟他们抢时间,一旦如意珠被抢走,我们离国定然危难重重!”
司徒兆湳也觉得凝露说的相当有道理。
他十分相信自己这个受伤的同僚,虽然此刻相当舍不得师傅,但的确国事要紧。
这是师傅的国度,她知道师傅最担心的是什么,所以她一定要帮师傅看管好这国家。
两人朝门口走去,立刻飞鸽传书给吉林将军,要通知大家,同时各个大漠坎儿井水区都必须通知到。
只是这般刚做完,凝露忽然间剧烈咳嗽起来,兀自弯下腰去。
“怎么了?”
看到同僚的痛苦循环终止的声音,司徒兆湳急忙弯下腰去探寻,扶住她的腰。
“我那一剑怎么伤的你如此厉害,快让我看看?”黑暗中司徒兆湳放风,忍着痛苦,同班抓紧了她的手,似乎想要查看自己的好友的身体。
然而司徒兆湳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反扣压下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半身麻痹,就在那个霎那,一手紧扣了她的双手。
司徒兆湳只觉得自己瞬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亦然, 眨眼便瞧见一把匕首,噗的一声刺入司徒兆湳腹复中,
猝不及防的出手,在用尽全力之后能照迅速后退。
离开一阵,借着水底巨大水藻的红光,司徒兆湳看到自己伤口,踉跄着扶墙慢慢跪倒在地上,再也无法支撑自己了。
然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凝露。
冰蓝色的眸子里尖锐而冰冷,没有任何表情。
就是这种我U型的压力,那种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力,让原本一击得手后就要离去的人顿时站住了脚步。
暗夜中的路嘴唇哆嗦着忽然冲口而出,“是……是他们逼我的,我非杀你不可,非杀你不可,不然!”
凝露的眼神慌乱,透露了她此刻紧张到慌乱的情绪,“只有杀了你,我才能……”
她的话没有完全说完。
腹中的剧痛让你全身都冰冷,司徒兆湳却低声冷笑起来,“他们到底用什么收买了你?你连全家的命都不顾了,连整个离国都不顾了吗?”
司徒兆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双手微微颤抖,时刻提防着凝露的反击。
“错了什么?你以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年纪轻轻就可以成为离国的圣女?而我什么都比你强却只能成为赤焰军之中最平凡的一员?这难倒不是因为你颇受离王的宠爱吗?而我?我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只能靠我自己了,我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错误?你有你的法子,我有我的法子?这就是我们本质上的区别?”
司徒兆湳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跟眼前这位曾经的至交好友沟通了,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了。
此刻她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中了一刀后,全身肌肉居然瞬间酸软无力。
“不要动,刀上有毒!”凝露看着司徒兆湳的努力,低声道,“你越是力度发的越快!”
司徒兆湳冷笑了一声,顿时悲痛沉重弥漫全身,她无力的说,“所以你会出现在这里?并给是因为关心我的生死,而是……从一开始你就要杀我?”
司徒兆湳咬牙低声问,反正退到了春包装一下,看着外面的夜色,俊秀绝美的脸上突然又惨烈的笑容。
“是谁?到底是谁?让你背叛整个国家?”司徒兆湳捂住受伤的胸口痛苦的呢喃,“是林将军?”
她有点不确定的问。
林园本就是早有反叛之心,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一直无力改变什么,被离王压制着,现在终还是被他找到了机会?
凝露全然听不进她的话,她就像是入了疯魔之境,“我就想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拿着如意珠回京,再坐上你空出来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