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妾的衣裳还在,这下面”雪鸢面色通红满心害怕,手抖着指向床下。
文宣太子本想一掌拍死雪鸢,但是一想,如果就打死了她,会被人以为是他害怕被她揭露事情而杀死证人,于是忍下暴起的脾气,将他的人驱出房间后,一把掀起被子,露出了康健的身体,走向床下。
雪鸢看着文宣太子的身体一阵羞红,而此时文宣太子刚好看向她,雪鸢不敢再说话低下了头,扯着被子盖在身上。
文宣太子不得已穿上了之前的衣服,并观察了一番这房间的布局,一派古香古色,摆制品多是大字画册与诗文词集这些韵味十足的高雅物件,鹅黄色的纱帘衬得房间清新淡雅,连桌子上的杯子都是他喜欢的,而且这个女人还算得上是个美人,若不是他是这件事的主人公,恐怕他都相信了是自己来的这里,做了这事,可他明明知道,这是别人陷害他的。
他回想着自己最后清醒的一幕就是,当时与欧阳青吃了午膳腹部不适,呆在酒楼内如厕,完了之后就没有记忆了。
他想询问雪鸢,当时他是怎么来的青楼,于是转过头来,却看到了雪鸢来不及撤回看向他的充满孺慕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文宣太子冷言问道。
“妾名雪鸢。”雪鸢低眉顺眼地回答。
“好,雪鸢,现在我问你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否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文宣太子用凌厉的眼神望着雪鸢,并威胁她。
雪鸢害怕文宣太子的眼神,于是颤抖着声音回答是。
“今日我是如何来的这里?”
“今日您来这寻欢作乐……不,是看歌舞,而后上楼与一位醉酒的客人冲撞了一下,您的衣裳上沾到了酒气,您与他争执了一会儿,妈妈便出来劝阻,而后妈妈就找到了我,让我来伺
候您。”雪鸢本想继续说下去,可是突然感受到了杀气,看了一眼文宣太子,于是婉转了一下话语继续说。
文宣太子闻言闻了一下衣衫,的确是有酒味,凝眸暗道“哼,做戏做得还挺全的。”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并未”雪鸢摇了摇头回答。
“恩,本宫知道了,你先好好在这呆着,不久之后我需要你的供词,到时候你只要说我是昏迷着不知情来到这里…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就好,知道了吗?”
文宣太子想着之后肯定要与其他人对峙解释这件事情,于是命令雪鸢要听话。
雪鸢忙不迭的回应道“是,妾谨遵太子之言。”
文宣太子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离开这个让他耻辱到无地自容的地方。
文宣太子带着他的人出了酒楼,坐着马车回到了驿馆。
驿馆。
一地都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的人,而上座上坐着刚洗浴出来金冠华服,浑身却散发着怒气的文宣太子。
文宣太子怒不可遏,这群蠢货,正事做不了,蠢事倒做了一大堆,居然~简直气死人了。
文宣太子将侍从送来的热茶直接掷到地上,“啪”的一声,吓得下面跪着的人脸色发白,冷汗都出来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文宣太子沉声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到那去?”
为首的人,组织了语言拱手回答“禀主子,属下们发觉主子一直不曾从酒楼中出来,恰巧郡主当时回来找主子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而我们在酒楼里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您,再加上你也未曾留下记号,属下害怕你出事情了,于是便听从了郡主的话去寻您。”
“你说是郡主叫你们来找我的?”文宣太子听到了一个重点,于是问道。
“是的,还有最奇
怪的是,最后也是郡主先知道您在青楼的。”为首的人也不是傻的,沉吟了一会儿,就把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告诉了文宣太子。
文宣太子听后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