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免让人心中惶惶。
当然,守卒们问归问,哨骑们却基本不会给与什么回应,袁术军纪再是松散,眼皮子底下终究还是要有章法,其他地方军令或许形同虚设,可在寿春这里就不能视为儿戏了。
......
相同的场面再次上演。
随着马蹄声疾,守卒们抬头一看,便见远处几个黑点快速逼进。
人马未至,大呼小叫却是先叩至城门。
“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个腌臜货的,立刻给老子让道儿!”
这等场面,门卒瞧惯了的门卒没当回事儿,待看清来人时,有两三个熟识的更是笑骂道:
“姓刘的,回个城这么大架势,你当你是刘繇...”
没等他们说完,那斥候一脸惶急地又叫起来:“快点儿赶了百姓入城,立刻关城门,抬吊桥!”
这什么情况?
门卒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地脱口而去:“莫不是刘军来了?”
“不是刘军。”斥候刚踏过天桥,竟难得地给了回应:“那将旗写的是一个“王“字,就不知是哪路人马,俺得赶紧去报于州牧。”
说着,又拿起马鞭对着前方的人群连抽几下,意识到了重要性的守军也纷纷提起枪戈,帮着推搡着给他开道。
而此时城门的百姓亦炸了锅。
一听有大军前来,他们可不管是哪路人马,保命第一,个个着急进城。乱哄哄成一片,挤做一团,有些胆小妇人更是一边大哭叫嚷一边跑着。
门卒来不及审核,不能尽数放入城中,连砍了三四个,才迫使着他们改了道,由士卒押送着从另外几处城门入城。
好一会儿,城门口才安静下来。
吊桥拉起,铁制的城门缓缓关闭,门卒匆忙奔走,布置防守。闻讯而来的都尉也连忙登上城楼,远远观望。
不多时,便见一支军马出现在了视线中,距离太远,差不多十里之外,打的旗帜看不清楚,人数倒是有个大概,无非几千之众。
快接近寿春时,那支部曲终于停了下来。
......
片刻之后,大军之中分出一骑,快速驰至城下,旋即按刀仰头大叫:“城上守官听了。“
“吾乃徐州刺史王将军麾下,吾主率军来此,乃因扬州牧相邀之故,特从徐州奔至,为免扰城,现大军驻扎十里之外。”
徐州刺史?
王将军?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直让人一脸懵逼,那都尉思忖半天,加上之前有所耳闻,才反应过来。
这是那个叫王政的黄巾贼寇来了?
虽说是贼寇,可此人这一两年在青徐两州闹出好大动静,都尉倒也不敢怠慢,连忙提气喊道:
“可是王政王刺史的部下?”
“正是。”那骑士答道:“俺乃天军中尉古剑,我家将军言道:为免误会,不得袁州牧令,不宜妄动,故大军如今在城外扎营等候。特派俺前来通传。”
“若汝不信,可稍后片刻,贵军主簿阎象稍后即至!”
这等事情,本就该阎象先出马的,只是他一介文儒,本就吃不消长途跋涉,加上王政行军甚速,终在前几日支撑不住,改乘马车,尾附在后。
“这位兄弟,已有人前去报信,你且回去稍候,本观守城有责,没有军令,此时可不能放你入城。”
听到这话,古剑哼了一声,却没走,只是拨马转到一侧。
见状,那都尉也不理会,对方只有一人,能闹出什么来,只是凝神留心内外动静。
没过一会,城外一辆马车缓缓靠近,同时间,城内亦响起迅速的蹄声,那都尉扭头一看,便看着一行人快速向城门驶来。
待走进了些,那都尉大惊失色,一边赶下小跑下楼,一边暗自嘀咕。
为了迎接一个贼寇,竟来了这么多大官啊。
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