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大腿,恐怕有些难了。
更麻烦是如今在他人屋檐下...
对自身处境恶化的顾忌,目的失败的懊恼,终种情绪上涌混合,王政的心态终究失衡了。
而这些,却都无法与他人诉说。
他焦躁地在屋内踱步,直到走到门口,仰头望天,深深呼出一口白气。
此时已入了夜。
月色如水,清澈更胜千年以后。
怔怔凝视着月光,心中的纷扰杂念,渐渐平息下来。
“阿政。”
这时吴胜关切地凑了上来,他想王政毕竟下午受了伤,还是应该早些休息,走近时,正好听到王政一番喃喃自语。
“说啥咧?”吴胜一呆,完全听不懂,这是什么鸟语?
“哈。”王政转头对着吴胜笑了起来,突然习惯地用力一拍。
“阿胜,你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
“啊,初.初平四年啊。”
吴胜抚着肩膀一脸无语,还说没事,我看你病的不轻啊,哪一年都不知道了。
初平四年,很好!
记得这一年曹操要去攻徐州。
我在烦恼什么?
此路不通,那便换一条路走。
纵使疾风起,人生不言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