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和孙策是什么关系吗?”
“公瑾?”
听到这个名字,贺宏直接愣在了当场,好一会,却是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原来州牧是对此有所顾虑啊。”
捧腹了好一会儿,贺宏对着王政笑道:“公瑾和孙策乃是总角之交,骨肉之分,更有升堂拜母之谊,此事何止王州牧你知晓,便是主公亦有所闻,庐江之地更是人尽皆知。”
袁术也知道?
这下换王政愣住了,他思忖了会,不确定地道:“那为何战时袁公还让周瑜继续在合肥这样的前线任职,且还是县丞这样的重要位置?”
“莫非孙策此次起兵,周瑜已和其割席断交了?”
“那倒没有。”贺宏道:“不过公瑾曾有一言,他虽未曾奉主公为主,却有名分在身,因私废公之事是决计不会做的。“
这什么意思?
王政想了会方才明白,周瑜这话的意思是,袁术不是他真心认可的主公,所以他做不到大义灭亲,但因为名分上的主臣,也不会去帮助孙策对付袁术?
不过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你们就全信了?
王政有些无言以对,摸了摸下巴,突然出言试探道:“贺公,单凭只言片语,似乎不足为信吧?”
“合肥接下来会成为我军后方重地,还是不要留下任何隐患为好。”
贺宏看了眼王政,没有立即回答,突然踱步走向轩旁一扇紧闭的窗漏旁,旋即用力一推。
下一刻,随着砰的一声轻响,水一样的月光流泻下来。
贺宏负手而立,仰天看着圆月斜斜挂在天上,好一会儿,转首望向王政:“以王州牧观之,今夜月色如何?”
王政眉头一皱,一时间不知贺宏什么意思,只是干咳一声道:“昨夜大雨之后,自然万物明净,月色更是清澈。”
“那就对了。”
贺宏掷地有声地道:“王州牧,公瑾气度磊落,行事光明,襟怀便如光风霁月一般高洁!”
“他的只言片语,便足以倾心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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