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却是收到了张昭的入队申请。
这是什么情况?
他立刻便点了同意,同时诧异地看向张昭,见其一脸坚定,心中一动,已是有了猜测:
“何职?”
“臣请监斩严峻!”
王政方才和陈瑀的一番对话,在旁的张昭自然听的真切,而对方这次摊派,让失望的陈瑀当场弃官之余,却也让张昭彻底有了决断。
一方面,是张昭并不觉得对严峻夷族的负面影响会有多大。
说白了,对方又不是边让那等海内闻名的大儒,其家族更是连世家的门槛都没摸到。
另一方面,也是张昭终于想明白了,他和陈瑀是不同的。
虽同为士族,可彭城张氏不过是个中等门户,和下邳陈氏这等世家自不可同日而语。
同样的,相比陈瑀和下邳陈氏,他们可以见风声不对提前下船,一言不合便要弃官,而他张昭...
从当日在彭城掀起内乱,襄助王政破城开始,便已无退路可言了!
既如此,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吧!
王政也清楚这是张昭表态之举,其实对方既然入了系统,那便是官方盖章的忠诚锁定,不用表态王政也会对其彻底信任了。
难得来了个好消息,王政心情大好,自无不允。
“主公夷其族,乃为立威。“张昭放下包袱,亦是愈发坦然:“臣颇为赞同,世家反应暂且不管,百姓这边却还需给个交代。”
这话很合王政的心意,连连点头:“先生的意思是?”
“得给他定个罪!”张昭道:“名目上不可与主公有所牵扯,以免庸碌之辈妄自猜测,以为主公此举乃为泄愤;亦不可与祭文内容有关。”
“可从品行、道德、乃至兵事上做做文章。”张昭寻思片刻道:“主公看这样如何,便说此人勾结奸细,泄露军机,意图作乱?”
“此举更是因其家族在背后指使!”
“泄露军机,意图作乱?”王政旋即明白,这是诬告之词。
尤其是最后一句意图作乱,值此徐州新附,百姓思定时期,亦会同仇敌忾,对王政夷族之举,不仅不会非议,恐怕还会拍手称快。
他点了点头,道:“甚好,就这么定了。”
既是诬告,总也需要张罗一些罪名,眼见时间不早了,张昭主动告退,前去做些准备。
而王政终于放弃了以王道收服世家的念头后,亦是心念一转天地宽,反而不再患得患失,登时轻松起来。
还是霸道更合吾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简单粗暴,甚是爽利!
唤来霍姒母女、想了想,又让人去把步宛儿一并叫出,几人分别骑马坐轿,出了府门,穿过人潮涌动的街道,在欢声笑语中混入人群,一边对百姓示意,一边往举行活动的场地而去。
汉时娱乐不多,这次下邳城内的活动由于禁负责,主要就是投壶、角抵、蹴鞠三项,更开辟出了大大小小的数十场子,小馆投壶为主,主要面向官宦、富家、士子阶层,而大场便以角抵和蹴鞠为主,却是不分阶层,观看者可谓人山人海。
王政他们到的时候,正赶上一方踢入一个好球,掀起满场的欢声雷动。
于禁眼尖,远远看见了王政一行,忙从正面看台下来,紧赶慢赶地过来迎接。王政拿眼观看,见城内文武大员来了不少,有的坐在看台上,有的不脱草莽性子,如吴胜便换了一身常服,混在人群中正大呼小叫个不停。
王政和霍姒等女子上了看台,见场中两队人,分红黑两色,通过于禁介绍方知,红色的尽为民间少年,黑色的则由士卒组成。这么安排显然有政治的寓意在内,也是在响应王政的号召,一方面军民同乐,同时有利天军和徐州本地人之间的团结融合。
“比赛共分三场,上午两场,下午一场。结束后,有从军中精选的骑兵,给百姓表演马球、骑术。投壶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