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你们要怎么反抗呢?”
几个大汉闻言立刻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砰!砰!砰!……
几声枪响过后,只剩宁文芝独自面朝柜子,双手插兜。
“该你们了,是我来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了结?”
柜子中的两个孩子正捂住嘴不敢出声,刚刚两人都有所犹豫是否出去反抗,结果被宁文芝捕捉到了信息,这种近乎无解的能力,正是宁文芝问鼎高层的敲门砖。
“谁!”
宁文芝突然转身,之间一个浑身黑色的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反应片刻后,他举起双手。
“我投降,我不是对手,你的任何想法和行动没有一丝犹豫,你一定有所目的,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互相交换好处?”
宁文芝微眯双眼,准备把眼前的人一步步引入自己的能力圈套,了解情报后再一举绝杀。
“我的目的吗,杀你。”
那人的回答平静而令人不寒而栗,令刚才暴行的宁文芝都后背发凉。
“你是哪个组织的,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吗?”
那人闭口不言,缓慢地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下一秒,宁文芝胸前心脏的位置血如泉涌。
宁文芝就这么突然地饮恨西北。
柜子中的二人不知这是敌是友,仍不敢出声。而那人只是把一块带有裂痕和血迹的怀表放在桌子上,其上面连年份都很清楚,只不过比现在快了十几年,而上面的血迹正在奇迹般地逐渐消失,如蒸发一般。
“屈尧黎,记住了,屈运鸿不是白死的,你要活着……带着弟弟活着,还有,一定要记得,你就是时间本身。”
那人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身形随着怀表上的血迹逐渐闪烁,消失于浓雾中。而柜子中地屈尧黎正惊叹于此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怀表正快速地旋转,回到了正确的时间。
十年后,屈尧黎从梆硬的床上醒来,呼吸着城市中污浊的空气,打开抽屉看了眼那块怀表,一切正常,便起身去工作。
喝完一杯热咖啡后,屈尧黎打开了事务所的大门,正要将休息的门牌转成正在营业,一个看起来十分紧张的人冲进了店里,屈尧黎无语地回头看着他,而那人只是自顾自地将资料整齐地摊在桌子上。
“这里是时钟事务所对吧,我要你们给我查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