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回家，你也知道，素清还要照顾她的弟弟妹妹，现在又多了一个福生，至于你问的这件事，素清做不了主。”
温之理的意思很明显，方素清没有柳芳以为的那么清闲。
更没有柳芳以为的那样，复习时间很多，多到都引起别人的嫉妒。
柳芳看着温之理那张冷俊的脸，苦涩的一笑：“素清，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我不知道你一天这么忙，我……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要是……要是我想跟何叔学医，你说何叔愿意收我吗？”
见方素清有些震惊的看过来，柳芳立即表态：“素清，我虽然不能跟着你们进山采药，但是我也能干很多活儿的，真的！我可以帮着你跟何叔晒草药什么的，除了上山，其它的我都能做，素清，你帮我在何叔面前问问，行不行？”
温之理眉峰一抬，看了柳芳一眼。
没想到这女人胃口还不小，竟然真的存了给世伯当弟子的心思，只可惜世伯那样的人，择徒的条件高着呢！
柳芳这样的根本看不上。
“柳芳同志，这事儿跟我们说不着！”温之理说完，合上手里的书，对方素清道：“走吧，连民、玉枝他们要放学了。”
方素清也赶紧收拾桌面上的课本。
柳芳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舍得就这么走了，咬了咬牙，看着方素清，道：“素清，跟何叔学医这事儿我自己会跟何叔说的，不麻烦你。”
“素清，我数学不好，又没有书，你看能不能把你的数学书借我两天，你放心，我不会多借的，就两天，我抄完书里的重点知识就还给你，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们知青点到现在一套书都没有。”
温之理就没见过这种厚脸皮的人：“柳芳同志，不是我们不借，我们也只有一套。”
方素清想了想，也说：“柳芳，我听周学军说，陈红武家里那边已经找齐了两套高中课本给你们邮寄了过来，书就在路上，再有三四天就到了，不差这几天。”
借肯定是不借的。
她说只借两天，两天后说自己还没抄完重点不还，咋整。
方素清可没柳芳这样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