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和丈夫一起送走周虎时,天已经很晚了。
两人回屋后,宋铭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闺女,小心翼翼地亲了一口。
李香儿洗了毛巾转身望着这一幕笑着把毛巾递给了他。
“擦擦脸吧!”
“我来,你要是累就先上床。”宋铭接过毛巾的同时,把媳妇按在了床上。
李香儿脱了鞋侧躺在了闺女的身边,望着洗漱的丈夫。
“看你今天这么高兴,周虎带来的都是好消息吧!”
宋铭嗯了一声,躺下来后抱住了媳妇轻声道:“赵大人不日就会把粮食运到咱们这来了,你
说我高兴不高兴。”
“粮食即便是运回来也不是你的,你高兴啥!”
“虽不是我的确在一个锅里,和我的没有啥区别。”
“不止这一件事吧,我咋还听说咱们附近的县令都换了?能一次性这么大手笔的应该是他们所为吧?”
宋铭听着媳妇的询问嘿嘿笑了起来,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有些嘚瑟道:“这件事你丈夫也出了一分力,这八位县令一上任,哪怕外面再乱,有赵大人和他们在,咱们这最少也能多维持一段时间的太平,最为关键的是,大家现在都在积极的存
粮食,赵闵之的手可真够长的,也不知他从那买到的粮食,总之这段时间,粮食源源不断的运到了咱们县,有了这些粮食,哪怕乱个几年,我也不担心了,你说值不值的高兴?”
李香儿闻言笑了起来。
“那还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宋铭听闻嘿嘿笑了起来,只一会就打起了鼾。
李香儿看着笑着入睡的丈夫,拉了拉被子闭上了双眼,夜里把了两次尿,顺便去了两趟如厕,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让她觉得有些惊讶的事,丈夫竟还没有出门,看他拿着一封信眉头紧皱的
,她穿上衣服坐了起来。
“谁来的信?”
宋铭见媳妇醒了,回到床边坐下,把信递给了她。
“小弟的来临,昨日里和周虎聊的太开心,就把信的事忘了,今天早上这才想起来,也不知小弟这封信有何深意,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
李香儿听闻低头看了起来,一封信看完,她不由地挑了挑眉。
“给他们上课的夫子又多了一位?赵轩对他还很亲近?”
“这段时间来咱们县的文人虽很多,但小弟既然特意的提起了,那就一定有其原因,赵轩对他很近亲,想必他们之
前应该是认识得,就是不知这人到底是怎么来历?”
李香儿听闻又看了一遍信,这一次她发现了一点不同之处。
“你看这封信上,出现了三次贤字,特别是这最后一句,大有深意。”
宋铭听了这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他急忙地接过信再次地看了一番后,倏地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媳妇。
“我想我可能知道,小弟要告诉咱们的是什么了。”
李香儿看着震惊地丈夫。
“什么?”
宋铭喉结滚动,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趴在媳妇的耳边低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