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望着堵在衙门周围的人也是眉头紧皱得,他们一行人到了县衙,这才知道今年地税比着往年又高了四层,这样以来大家本准备地很充足地钱就不够了,本来这税已经很重了,这一下子就更加地重了,相当于他们种一年的地,颗粒无收得,即便这时候回去一时间恐怕也筹不到那么多地钱,他们已经在衙门外堵了两天,可衙门里地人确始终都没有松口,这可咋办啊!他扫视了一眼村人,没有看到宋铭、李狗娃眉头紧皱得,这不知这一大清早的两人去了那。
此时距离衙门很近的一
包子铺内,宋铭又拿了两包子塞进了大舅哥地手中,喝着茶沉思了起来,他们两人地身边围了十几个身有残疾地汉子,此时的他们一个个煞气冲天,义愤填膺得,四周地那些食客这会都躲地远远地就怕招惹到他们。
李狗娃扫视了一眼四周地人,并没有被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所吓到,看着姐夫塞给他地两肉包又喜滋滋地吃了起来。
“铭哥,你到是说句话啊!”
“兄弟们可就等着你一声令下了,这临时加税明显是县令那个**私自所为,难道这次咱们就忍了?”
宋铭喝着茶谈
定地看了一眼气愤地众人,望向了猴子。
“这事,你是怎么想得?”
“这事有些不好办,除非咱们能扇动大家和我们一起,这县令虽不是什么东西,但他毕竟是一方父母官,掌管着咱们地户籍,如果闹的太狠,他直接消了咱们地户籍可就不妙了。”
众人听了他地话瞬间冷静了下来,没有了户籍他们就是野民,是不被朝廷认可地人,到那时就像是过街地老鼠人人喊打。
宋铭闻言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沉思片刻后,看着众人道:“在边关的时候咱们没有好日子可过,没想到回到
家中,依然没有好日子过,本来有些事我打算再隐瞒你们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是瞒不下去了。”
猴子、周虎听了这话挤开人群围了过来。
“什么事?是不是军师给你说了些什么?”
“当初你退伍时,军师可给你说了很久地话,而那些和你同时入伍地,还有我们这些随着你出生入死地兄弟,更是都随着你退了下来,如果说这中间没有什么猫腻的话我们可不相信。”
“就是,铭哥,你到底瞒了兄弟们什么事?”
“你这样吞吞吐吐地不说可不厚道。”
李狗娃吃着包子竖起了
耳朵,他也很好奇,不知姐夫隐瞒了什么事。
宋铭扫视了一眼众兄弟,又塞给大舅子三个包子道:“你把这些包子给族长送去,让他不要着急,就说我正在想解决地办法。”
李狗娃看着手中地包子,他知道姐夫这是要支开他,虽有些不愿意,不过还是离开了。
宋铭见大舅哥走了,还不等他示意,众人就围了上来。
宋铭看了一眼众人压低声音把天下即将大乱地事告诉了他们。
众人听闻顿时沉默了,此时的他们一个个就像是雕像钉在了原地,一时间都有些无法接受这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