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还没有等两婆媳带着银钗、银耳环出去显摆,就陆陆续续地有人登门询问起了她们做生意地事。
对于这一结果李香儿早在去庙会做生意之前就猜到了,她们一家人也早就有了应对地法子,对外统一说,她苦夏,冬日里偷偷地藏了一些冰,不过这冰没多少,也快用完啦!
周大娘几人羡慕地说了几句酸话就离开了,隔天她们家在庙会上赚了大钱地事就传开了。
荷花娘、孙氏听了这一传文,心里不舒服就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正好被阿奶逮住,当即就骂了起来,别看阿奶年纪大了,一个战俩都没落入下风。
对骂了一架后,两婆媳比着往日还是低调了一些,本还想带
着银钗、耳环出去显摆得,现在是显摆不成了。
村里人知道了,他们做生意的事,或多或少还是对他们产生了一点影响,例如阿爹、大弟早上出门本就很早,他们离开村子时,通常村里地人还没有起来,不过自从知道他们存了一些冰,在卖冰镇酸梅汤,每次出村时,总会遇到一些人,有时候大家聊着聊着,就有人好奇的要揭开木桶看一看,可把她爹吓了一跳,唯恐露馅,要知道他们都是到了商道上,才放得硝石,自此以后他和大弟就又早起了半个时辰,就怕再遇到村里的人。
阿奶心疼儿子、孙子,在村中叫骂了许久。
李香儿并没有理会这些纷扰,她相信爹娘、奶
奶能处理地好。
隔两天慧娘登门,询问起了叼哥的事。
李香儿听了这话微微挑了挑眉,叼哥的事是李峰亲自处理得,难道他没有给慧娘说?这是为何?她含糊地应付了过去,准备有时间了问问李峰。
慧娘知道叼哥的事已经解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告诉她,李峰这两天变得十分地奇怪。
李香儿心想也许是她地威胁起了作用,并没有在意。
如此这般十天后,眼看着就要秋收,爹和大弟终于不再出门做生意。
大家坐在一起商量秋收地同时,李大傻看着闺女:“自从庙会后,我好像就没有见到女婿了,你可知近段时间他在忙什么?”
李香儿摇了摇头,她哪里知道
他在忙什么。
赵金桔纳着鞋底道:“这事我正好知道,昨日里和亲家母闲聊时她告诉我,女婿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镇上,处理他托镖局带回来地那批货,这几天秋收,想必他很快就回来了。”
李姜氏好奇地问了一句。
“可知道是什么货?”
这也正是李香儿所好奇得,当即竖起了耳朵。
赵金桔摇了摇头。
“这个亲家母也不知道。”
“这么大地事,连宋氏都不知道那还真有些怪。”
李香儿确在想,这一批货让他处理了十天,看来数目不少。
几人议论了一番,就各自回屋睡了。
此时镇上,宋铭处理好了自己带回来地这批货,喝酒时看着这段时间跟着自己东
奔西跑没少受累地人,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丢给了他。
“明日里帮我找一些人,随我回村一趟,把地里地庄稼收了。”
蛤蟆捧着手里地五两银子眉笑颜开得。
“铭爷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好了。”
宋铭吃饱喝足就回屋睡了,在镇上待了十几天一直都没空回村,还真有些想小女子了,也不知她气消了没有,过了这么多天,他算是想通了一件事,小女子脾气再大,再如何不好,那也是他地女人,他是一个男人就是让着她点又何妨,她这次这番闹腾不就是想知道他地事,以后他告诉她一些就是,想着明日就能见到小女子了,他喜滋滋地闭上了双眼,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