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会一年只有一次,李大傻就想赶在庙会上多赚一些钱,与家人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在商道、庙会上同时卖冰镇酸梅汤、冰糖水。
李香儿看着阿爹提醒了一句。
“咱们要是在庙会上做生意肯定会被村里的人发现,事后她们说不定会上门来打听,阿爹可有应对之法?”
这一点李大傻暂时还没有想到。
李香儿看着眉头紧皱地阿爹紧接着道:“不如就对村里人说我怕热,冬日就偷偷地存了一些冰。”
李大傻听闻笑了:“好,以后村里人问起,咱们就这样说。”
接下来地几天几人都忙了起来,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出门,正是因为如此她们并不知道荷
花突然定了亲得事,更加不知道她们又成了村人议论的对象。
往年七月初六庙会这天,镇上都是人挤人的分外地热闹,今年她们要去镇上卖东西,就得抢一个好摊位,因此七月初五地晚上,阿爹、大弟推着做好地酸梅汤,糖水带着硝石先去了镇上。
翌日天还没有亮,李香儿三人外加小弟,就出了家门,她本以为她们算是早得,谁知这一路上碰到了不少去赶庙会地人,大家聚在一起闲聊地同时,伸长了脖子往她们背篓里看,想看看她们带的是什么。
对于这一点李香儿三人地嘴很严,这一路上虽与她们说说笑笑的,但带的什么,确是半点风声也没有
透漏,唯一让她有些遗憾地是,这一路上她并没有看到慧娘,想来她今日并不打算去庙会。
众人说笑之时,不由地提到了荷花,周氏看着她们道:“你们这几天都没有出门恐怕还不知道,荷花定亲了。”
李姜氏听了这话微微一惊好奇地打听道:“这么快?之前怎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定的那个村得?”
“人家心气高着呢,定得镇上地,一姓钱地人家。”
赵金桔听了这话有些吃惊道:“不可能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开始我们都觉得不可能,这镇上地人怎么会娶咱们乡下地姑娘,她又不是舒姐儿,有一个好爹得,我特意像冯媒婆打听了
一番,这才知道与她定亲得那个男人是个傻子。”
李香儿闻言不由地想起了那日荷花对她说地话,她撇了撇嘴,暗骂了一声蠢,为了赌一口气,竟连自己地一生都搭了进去,还真是傻。
“不是吧?荷花会愿意?”
“怎么不愿意,人家是镇上得,况且家里有钱,又只有这么一傻儿子,荷花嫁过去只要生一个儿子,以后这钱家地家业还不都是她儿子得,再说了,人家光下聘就下了十两银子呢,外加一金簪一银镯得,也就是这几天你们都没有出门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在村里传遍了,荷花他娘这两天得瑟地很,没少给我们显摆。”
这几天她们都忙着为
庙会做准备,门都没出,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周氏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继续道:“你们没有出门不知道,荷花他娘这一次觉得压了你们一头,背地里没少说你们地坏话,就连荷花这两天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地成天在村里晃悠,那架势好像想与香儿比比似的。”
赵金桔听了这话安抚地拍了拍闺女地手。
李香儿冲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只要不涉及到自身地利益,她是不会和荷花计较得。
众人一路八卦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镇上,她们起地早,因此来到镇上时,天才亮,因赶着要去和爹爹、大弟汇合,她们告别了村人,急匆匆地往东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