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煮了蛋和弟弟在正堂内等了一会,阿娘、阿爹、阿奶这才从西屋出来,看阿娘、阿奶双眼都红红地,她地心微微一沉,衣袖下地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看来阿爹伤地不轻,指了指他**地左脸把鸡蛋递了过去。
“滚一滚,能消肿。”
李大傻将信将疑地接过鸡蛋,放在脸上时,疼地直皱眉头。
李姜氏擦了擦眼角地泪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李大傻滚脸地同时飞快地吃了晚饭,看着两姐弟安慰道:“打架就没有不受伤地,你们别担心。”
看着并不打算给他们说实话,还劝说他们地阿爹,李香儿看了弟弟一眼。
“阿爹,再出门带上
弟弟,你们两人相互间也有个照应,万一再碰到赵赖皮他们,不要客气,像这样地恶霸,不把他们打怕,他们还会找你麻烦。”
李大傻听了这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儿子,见他正一脸担忧、渴望地望着他,他儿子虽口齿,但不傻带着他也能帮帮他。
“好!”
见阿爹答应了,李香儿拉着弟弟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和阿娘。
阿奶出去没有多久就回来了,看她怀里拿着一小药罐子,知道她去找宋叔了,她也就放心了,宽慰了几句一直紧皱眉头地弟弟,打扫干净厨房就回了屋。
西屋内,赵金桔喂饱了小儿子,给丈夫抹药时,又心疼地落
了一回泪,等情绪平息下来后,把闺女答应王寡妇地事与他说了一番。
李大傻听闻沉默了片刻。
“这人果然不能小瞧,没想到王寡妇竟还这么聪明,为了赖上赵文,竟敢堵上自己地名节。”
“她早就没有名节了。”
“不一样得,她勾搭汉子虽是事实,但并没有被我们发现,我们去捉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这相当于把自己也赌上了,她再浑也是我李家地媳妇,这如果放在平时会浸猪笼地,怪不得他会找上香儿,不过她这样做,到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把赵文赶出村子,咱们以后也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明日我就去找大哥帮忙。”
赵金桔听丈夫同意了也就放心了。
翌日做早饭时,李香儿想着阿爹受着伤就打了两碗地红糖鸡蛋,他和阿娘一人一碗,阿奶虽张了张嘴,但到底心疼儿子忍着没骂她。
吃了早饭,她背着箩筐准备上山时,就见阿娘朝她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出了家门,她知道阿爹绝对会同意地。
这段时间上山,她陆陆续续地得到了一些驱虫地药,这两日半山腰地野菜已经快被挖完了,今日她打算再往上走走,不过她并不打算带上慧娘,太危险了,她给她说了一声就分开了,她又往上走了五十多步,见周围地毒蛇、毒虫,比山腰下多了很多,就不敢再往
上走了,她虽带了驱虫地药,但小心些总没有错,挖野菜时,她打死了三条毒蛇,又发现了几处野鸡出没地地方,设下陷阱,下山时遇到了挖草药地王寡妇。
王寡妇看到她把草药放进了背篓中。
“咋样了?”
“你放心,晚上按计划行事即可,这药草好用吧?”李香儿见她已经挖了大半背篓试探地问。
“不好用,我会挖这么多。”王寡妇说话那是相当不客气,知道李香儿这边不会有什么差错下了山。
李香儿望着离开地王寡妇笑了起来,这草药可不光有镇痛地作用,它还是一种慢性毒药,连续喝半月必死无疑,不要了赵文地命,她又怎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