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阳光照射进来显得有点刺眼,想尝试动下身体坐起来但感到周身上下的酸痛。
“别动别动,你身体还在恢复,医生说要等明天才会稍微好一点。”安格斯见状立马按住陈泽明的身体,把被子拉上来些,“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行为是什么吗?”
“什么啊?我刚才一直在做梦啊。”陈泽明回答,他已经记不清交卷之后的事情了,大脑中只有零零散散的梦境碎片。
“做梦?这可比做梦更疯狂。”安格斯怎么都没想到陈泽明这几乎疯狂的行为背后竟以为自己在做梦,简直是太荒谬了。
“不然还是什么。”陈泽明轻声说道。
“那我给你讲讲吧,你得有心理准备昂。”安格斯说着。
“没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