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至于像这次一样,宫门一关,他这丞相也是两眼一摸黑,很容易就产生误判。
一个政治人物的一次小小误判,有可能就是致命的。
而柴子昀现在对陈家父子更是咬牙切齿。
当他起初听到陈家父子揭榜的时候就不爽了,他是希望无人揭榜,这样他尽情可以表演,官家可以安心的驾崩,他可以尽快上位。
结果现在老头被他们给治好了,他的皇帝梦又破碎了,下次这种好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别看他比官家年轻多了,可有些事情是说不好的。
不信?想想前皇子柴子严,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受尽官家和皇后宠爱的这么一个太子爷,结果说病死就病死了。
死前也没有过把皇帝瘾,这样的人生多亏呀?
柴子昀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肚量的人,否则也不可能连个柴子晋这样的文弱弟弟都容不下。
现在听到皇后要给封赏,那能忍?
这一老一少两只狐狸互相看了一眼,马上达成了一个默契,想赏?做梦。
至少于人当着汴梁城所有百姓的面夸下的海口,说要治好官家者,他会散尽家财,赠于万金的承诺,某人已经彻底遗忘了。
陈锦柏一听皇后说要给赏赐,心里就格外高兴,但他知道分寸,于是说道:
“谢官家,谢娘娘,官家痊愈,都是托了官家洪运齐天的福,草民和犬子不敢居功。草民是这么想的,希望官家能宽恕我兄长,宽恕我陈家之前的罪责,草民就感激不尽了。”
杨皇后很满意陈锦柏这个态度,反正现在官家也痊愈了,放人根本就不是问题,甚至官复原职也不是不可能。
当皇后刚要应允的时候,老狐狸崔弥远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了。
“娘娘,臣有几句话要问陈锦柏。”
“准。”
崔弥远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家父子道:
“陈不二的西医,是什么时候拜过师父的?”
陈锦柏听了莫名其妙,但还是回道:“回丞相,是他小时候偷偷学的,大约十岁左右。”
“那这些药物,也是那位西洋道士在那时候传给陈不二的?”
陈锦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是这样。”
“大胆!”